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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等待》 |
两性在观察方式之间的差异
两性在观察方式之间的差异,或许远远大于在生理上的差异。这种差异性,并不是硬币的两面,而是两者。
生理学家证实了女性视网膜感知色彩的锥状细胞比男性丰富。顺理成章,我们则以为找到了在社会行为中,为何女性对色彩更为敏感并且对色彩运用有着天生热情的原因。而在我看来,这只是显性因素。通常我们忽略的隐性因素,不仅仅决定了人类视网膜锥状细胞的多寡,并且决定了观察方式的不同。如果说这个隐性因素持续了至少299万年,请大家一定不要惊讶。因为在人类300万年的历史中,真正发生社会变革(父权替代母权)的时期距今仅仅10000年,嚆矢于新石器时代。
在早期人类社会,女性负责采集,男性负责狩猎。可以说,采集是一个知识系统,狩猎也是一个知识系统,其中的区别远远大于联系。所以,我个人认为女性对色彩的感知,和采集的对象有密切的关系。最饶有趣味的是两性之间劳动成果的呈现方式:女性采集呈现劳动成果的方式非常直接,定时定点。有,还是没有;好,还是不好,一目了然。而男性通常无法提供固定的动物蛋白质,即使是大规模的集体狩猎,中间带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所以,男性作为部族生活的弱者,呈现给部族的通常是关于狩猎活动的谎言。男性之所以具备更强的社会性,并且和他者(男性)保持长久稳定的关系,习惯于集体撒谎,同时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制造新的谎言,使其更加冠冕堂皇,其利益诉求可以上溯至此。
西蒙•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指出: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当女性的社会角色定位于“第二性”, 波伏娃在社会学背景下试图阐释的两性差异,心理和生理之间便会失衡。当女人不是天生,那么意味着人类社会某种潜行的观念和习俗,让“女性”成为女性的同时,深刻地改变了自我。就意味着“第二性”的判断是建立在“第一性”价值基础之上,这其中包含着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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