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米歇尔·巴斯奎特,黑人警察的反讽(1981)
在这幅作品里,警察显得非常可笑——在巴斯奎特眼中黑人警察是荒谬而自相矛盾的存在。他以儿童画般的荒唐比例,描绘了警察头顶着一个摇摇欲坠的超大礼帽。然而,这种看似随心所至的涂鸦,实则也是精心考量的结果。他将自己童年的解剖学素描和达芬奇的素描本视若珍宝。他卡通画般的涂鸦并非是缺乏技巧的表现,而是一种独特的视觉速记方式——是对于现代主义所崇尚的“原始主义”的回应。
一些符号和文字在他的作品中反复出现:光晕、冠冕、牛奶(代表白人)、肥皂(代表白色清洗)、棉花(代表奴隶)。他醉心于在同一幅画面上进行交叉绘画、覆盖绘画……以此比喻历史在征服和抵抗之间凌乱的层次感。因此,他的画面中常常零落着各种典故和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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