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办:北京 尚群艺术中心
承 办:杭州 江虹艺术馆
协 办:上海青年艺术博览会
出 品 人:万 军
艺术顾问:黄 笃
展览总监:孙 玲
策 展 人:万 军
徐跋骋
艺术策划:王 芳
统 筹:王 鹏
艺 术 家:
苍鑫 陈文令 何汶玦 金石 金亚楠 李天元 吕山川 刘正勇 任戎 宋振 王海龙 王克伟 乌日金 奚建军 项柳婧 熊宇 徐跋骋 薛征 杨千 张琪凯 朱玺
展览日期:2017.5.27— 6.25
开幕时间:2017.5.27 15:00
展览地点:杭州市滨江区秋溢路228号江虹国际创意园5号楼辅楼二层
《混合的世界》
“混合的世界”的概念来源于《圣经》,《圣经》上说上帝分隔开了混沌与光明,于是他就展开了世界的新命题,他之所以创造人类,只是将人类作为自己的玩物,任意加以摆布,并向诸神炫耀其权威、他要求人类永远匍匐于他的脚下、禁果树其实就是其权威的一种象征。理性是上帝和人的最高本质。中世纪基督教的观念:上帝无所不在,无所不知,关爱万物。《失乐园》中的上帝形象就具有一种决定事物秩序的理性力量的特征。而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呈现为一种非理性“出轨”行为。惹怒了上帝,一直到后来洪水的发生。就是因为那次人类的“出轨”,打破了原有的秩序,亚当夏娃失去了人间的乐园,亚当和夏娃被逐出伊甸园后,开始了最为原始的耕种以及生育,点亮了人类生命的开端。历史上任何偶然的“出轨”都可能会带来更多奇妙的可能性,艺术上也同样如此。
每一次艺术上的革新其实都伴随着“出轨”,历史的“扳道工”诸如塞尚、杜尚、玛格丽特,当时都不为人理解,都被认为异类,而现在许多广告都在运用了“玛格丽特”式的幽默在进行创意。塞尚对结构主义的贡献也影响到现在,杜尚打破了艺术与非艺术的界限,也为之后美国风起云涌般的现代主义艺术发展指了一条光明大道。
每位成熟的艺术家在通过创作时发生的偶然性,可能获得另一种创作的方向,他也有可能通过这次意外“出轨”,走上了另外一条不归路。方向比方法重要,“方法”可以经过一定的训练去弥补,而迷失“方向”会让艺术家无所适从,我们在艺术创作的过程中不断的“变卦”是必须的。就像西湖边上的九曲桥,它折九折的目的是让人驻足观看,在停留的过程中得到不同的视点。如果大家都一心想着直达目的地的话,那就只有建高速公路了,我们就可能错失很多良辰美景。就一切我们正在经历的,或者我们用手去安排与创造的都可以成为“作品”。手可以创造,也可以毁灭;人们用手能够制造工具、建设世界、绘画、拍摄电影、演奏音乐。艺术家也正是通过手和思想的“出轨”,谱写出他的情感与思想,书写他的“混合世界”,每位艺术家都有他的小世界,在他的小世界里经营和书写着自我的世界观,正是这“混合世界”伴随着五味杂陈,泥沙俱下。“扫一扫”的系列展这几年都根植于百姓,锁定日常焦点,属于接地气的艺术生态,参看艺术史上所发生的一些重要的艺术运动,都可以很直接地看到类似的案例。不过不同的时间点、语境,会遭遇到不同的问题,这一点才是真正在“扫一扫”系列展里值得大家一起讨论的内容,同时,这也是社会性艺术实践必须清理和反复讨论的对象。
我们常常需要多视角和动态观点来观看当下的艺术生态,在这种艺术生态中很多原有的秩序和理性在不断的“出轨”过程中消解,这种出轨的快感使人探索到一个神秘莫测、不确定性的令人费解“混合的世界”。现行的横向立场将转变为“相对的”但又灵活多变的立场,从而迎接这个“混合的世界”和一切对象错综交杂的多维网络。今天的艺术正进入一种前所未有的通货膨胀,在消费社会中它统合了感性体验和日常生活,构成了消费主义下无限畅想。
这是一个不缺展览的时代,一天在全球有6千多个展览,如果一位艺术家以他参加了一些展览为荣耀,并认为这是他艺术的顶峰,是不是很可笑。艺术其实是复杂的系统,当艺术家把他整个人放到这个事情当中,这个事就变得很复杂庞大,需要非常理智地进入这个状态,保持高度敏感,提醒自己一种自我克制的表达。要不断渗入表达,这是非常庞大、复杂严密的工程,不是说搞点伎俩、能力、感觉、才气什么的就能把这个事玩转的。玩两三天、两三年可以,但你玩二三十年试试。这就是很多人消失的原因——他没有搞清楚这个关系。所以在这个“混合的世界”里保持清醒的判断是何其可贵,而“扫一扫”初创团队的初衷也是接地气,发出自己的声音,并保持自己的判断和节奏,使更多的观众接触到当下的艺术语境,进而影响人们的生活方式。
今天和未来的“世界”是混合和多元的。对我们而言,更重要的是通过对今天中国传统文化的再认识和注解,由此产生可能对全球文化带来新的思想和图解样式。让观众在分享中国当代文化的同时,理解中国文化渊源和精神。
生活在这个全球化的网络时代,一切差异交汇融合,一切边界与壁垒似乎也不复存在,带着这种全球化的意识,我们着眼于历史的承前启后,将视野无限扩展,包容混合世界里任何的可能性。
这组杭州的艺术家——以不同的媒体,如摄影、影像、装置和绘画为媒介——展示了当下社会的另一面:我们所居住的这个全球化的世界上,不同民族、文化与传统混合在一起,它们互相融合,又彼此矛盾。
“生活在当下”这样的观念成为当下的社会特征。它使人迷失方向,并且它时常会松动我们的根。同时,它也给我们描绘出新的可能性与方向。许多艺术家们通常以他们周围生活的环境作为调研和创作的源头,他们要在另一个心理世界里展示出艺术与生活的关系。对他们来说,最要紧的问题之一无非是,特别是明确的文化身份的重要性。
历史不过是我们生存于其中的日常生活而已,是我们一步一步建立起来的、属于个人,也属于集体的历史。今天,电器和住宅已经融为一体。没有这些电器,住宅就是不完整的。当今住宅的定义或许有所改变,电器作为日常必须品成为住宅结构中的有机部分,机器内在地镶嵌在住宅结构中成为它的有机部分。三十年前,脱排油烟机大都没有出现,三十年后,人们难以确定脱排油烟机是否还以现在这样的状态存在,或者说,还以这样的状态存在,使用这些电器的经验甚至是当代人的普遍经验。这些电器,重塑了人们的生活,因而重塑了我们当前的历史。
比如徐跋骋通过装置作品来记录他对机器的使用经验,但是,这并非对机器的内在研究,但出于对饮食的需求必须要和机器相伴,每天面对它们,机器对每一个人无时不刻地产生巨大作用,观念和行动可以改变历史,但我们忽略了“物”和“机器”同样可以改变历史。前几次工业革命都是机器改变人类的历史进程。既然如此,人们日常的话题为何总是围绕人的领域或观念和思想的领域?而放弃了物质的领域?正如人和观念都有自己的命运一样,物本身也有特定命运。这些以电为能源的物体,它们也在快速脱离人的意志而自主地进化,它们也有自己奇妙的生命历程。比如2012年诺基亚的芬兰总部的倒闭终结了诺基亚手机的生命,但iPhone等智能手机的崛起,这不是一个物的进化演变史吗?物的演变过程的每一个必然瞬间和偶然瞬间难道没有它的神秘地带?当下或许我们需要一种新的传记类型,不是人的传记也不是观念史的传记,而是物的传记——装置“日常用品”将会是反思“物”的诞生和终结的传记。
—— 徐跋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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