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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老外评为中国最狠的女舞者,10年来用身体做尽出格事
时间:2020年12月22日 作者: 来源:一条
在上海的朱家角,我们在地面铺满了白布,上面写了很多我和子涵生活上的对话。我们服用了安全剂量的纯天然的安眠药,强制性睡眠8小时,闹钟响的时候我们再昏昏沉沉地醒来,在这个状态下,去看之前写下的对话,会产生不同的理解和反应,于是用身体开始进行修改和涂抹。
中国很多事情都是在圆桌上谈成或谈崩的,所以我们就在睡觉的旁边场地设了两桌宴席,邀请了一些朋友和当地的观众,大家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在那吃饭,边吃边看我们睡觉。
德国的版本,是在一个汉诺威的皇宫里,金碧辉煌的,周围都是16、 17世纪的壁画。
我们在运过去的几百米的白布上面,用刷子写下《逍遥游》,然后就躺在《逍遥游》上睡觉。德国人都快疯了,他们以为我们带过去的是漂亮的书法。这种空间对比的冲击力很大,周围是欧洲文化中心的象征,而躺在地上的,是俩小小的亚洲身体,在那睡觉。
我们还带来了在义乌买的学舌鹦鹉小玩具去现场,就是那种你对着它说话它会重复你的话的鹦鹉,总共五六十只。
于是在我们睡觉的这八小时内,鹦鹉学了你说话,同时它还会学另外一只鹦鹉说话,最后这几十只鹦鹉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噪音声场。已经没有可以辨识出来的内容了,全是噪音!让人联想到,在一种中西方文化的对撞和冲击中,我们彼此还在听对方说话吗?
以欧洲为中心的当代艺术世界,我其实是有些反感的。当时就觉得要做一个作品,去给那些喜欢用他者视角看待中国艺术家、以欧洲为中心理念的人,看我们是怎么想的。
汉诺威以前是德国嬉皮朋克的重镇,后来90年代开始重整,成了德国的新加坡,非常规范、非常干净,公共场域管得很严。我们把《逍遥游》剪碎了,走到他们城市里面,扔去单车上、邮箱里、长凳上,让它融入到这个城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