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雷

1969 出生于湖南长沙
1990 毕业于长沙理工大学美术系
现定居于北京

主要展览
2010 改造历史:2000—2009年的中国新艺术,国家会议中心,北京,中国
2009 太阳下的风景, 北京琴山画廊, 北京, 中国
2009 台北国际当代艺术博览会 Young Art 2009,王朝大酒店,台湾,中国
2009 第二届ASIA TOP画廊酒店艺术博览会,首尔君悦酒店,首尔,韩国
2009 香港国际艺术博览会,中国香港
2009 从历史革命到个人革命, 北京圣之空间艺术中心,北京,中国
2009 2009中艺博国际画廊博览会,北京,中国
2009 艺术为人民, 社区公共艺术空间,北京,中国
2008 “2007年中国当代艺术文献展”,雍和美术馆,北京,中国
2003 作品展出于美国洛杉矶Hidden Dreams Fine Art Gallery
2001 作品展出于美国迈阿密Wentworth Gallery
1999 作品展出于美国洛杉矶 Pacific Art Design Center
1992“中国广州-首届九十年代艺术双年展”, 获优秀奖, 广州国际展览中心,广州,中国
1992“新形象展”湖南省美术出版社展览馆, 长沙, 中国
1991“当代油画展”,湖南省展览馆, 长沙,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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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象,依然是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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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依然是形象>>

 对中国而言,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我曾经离开过中国一段时间,回来后发现这里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的速度和力度远远超出我的理解能力。中国似乎一夜间就实现了从农业社会到工业化社会及商业社会的转变,整个社会都在极速地运转,大家轰拥地参与其中,建设与破坏并行。伴随着新旧观念的交战;权利与金钱的纠结;享乐主义的盛行等,这个古老的国度呈现出一种既生机勃勃又光怪迷离的景象。
 其实除了中国的社会﹑政治﹑商业﹑文化发生了变化,整个世界都变了。我是一个视觉艺术工作者,看到图像的世界正伴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和数码时代的来临飞速发展。这种发展一方面因为图像被以高科技的手段毫无节制的生产和复制与无限传播后,导致其意义与价值的严重消解。另一方面又不可避免地逼迫我们去认真思考在这个消费社会中社会视觉面貌的彻底改变和新一代人对社会心理的一种变化。那么在这个不再有界限和墙的当代艺术语境中,我的工作目标和方向又在哪里?我不知道,也不想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或许这种无目的性和不确定性就是这个时代文化的特征吧。我关心这个世界的变化,关心这个世界的人和事,我想平实地用艺术语言构造自己生活的体验和周围环境的变化,希望我的作品尽可能地去触摸到这个时代的脉搏。
  大约从1985年开始,现代主义艺术开始在中国扎下根来,我们如饥似渴地学习西方的艺术语言,一方面模仿改造,一方面也希望突破并创造自己的语言。我那段时间也曾积极参与到湖南的“新形象”运动中,内心有一种走出模仿西方,找到原创性的强烈愿望。我画了一批“辫子系列”的架上作品,还在1992年的首届广州当代艺术双年展上获得了优秀奖。但我要承认的是,当时想解决语言问题的努力是失败的,中国现代主义运动中的原创性问题并没有解决,只是大家暂时把这个问题搁置了下来。1995年以后,中国艺术与消费时代的关系变得紧密起来,艺术家们的关注点转向个人与社会及政治的关系和个人生存状态的表达,也更直接地接受大众文化和流行文化的影响,对多重历史资源广泛地予以挪用和杂配,并且在表达手段上无所顾忌地使用一切形式,包括非艺术的形式。我的系列作品“太阳下的风景”就在主体上借用了红色时代的报头图案,在对中国传统图式采取一种重新审视和评估姿态的同时,也借机展开一幕“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艺术游戏。
   我对影像、装置等艺术形式都曾做过不同程度的试验,但目前最大的兴趣依然还是在绘画上。绘画走到当代是不是还有出路这是我曾经思考的问题,但最终还是相信,重要的不是手段而是你是否有能力在视觉形象的层面以独特的视角传达出你对这个世界的敏锐认知。绘画的局限性其实也就是他的无限性,这个简单直接而极度个人化的形式在当代语境中与其他表达方式都是并行不悖的,这不算什么问题。目前我想要的绘画是一种混合的东西,它可以与不同的媒材,与摄影和 数码技术等产生关联,但它完全是手工的,与科技制造和数码复制构成一种既对峙又相通的关系和效果,这是对从新唤起我们的视觉感知能力,以及重新认识图像制作的本源价值的一种尝试。当然,重要的依然是形象,我需要找到一种可以平衡这些认知并具有足够视觉张力的形象来最终实现我的想法。
   系列作品“花鸟不相识”产生的契机来自一个偶然又平常的视觉经验。我们都知道在电脑上浏览网页时,在打开页面的一瞬间文字和图片会产生瞬间的位移,这种位移造成图像的 规律性变形,形成部分无限延伸、宽窄不一的数字条纹,这种偶发而被动产生的机械变形使我找到了我要的感觉。我一直想画与人有关的东西,但我不太喜欢画人的脸,更不喜欢有太多表情的脸。脸部的表情似乎总是有意要把观者带入他(她)的世界,而我却没有兴趣进入那种状态当中。对我而言,我要画的人物只是我的道具而已,他(她)是没有灵魂的,也最好没有什么个性可言。在我的画中处在人体最上端的头部总是被位移变形拉成竖条而成消失状态,这使得那些身份特征明显的人物似乎变得陌生起来,这正如我们现在面对我们自以为熟悉的世界时其实我们已变成了陌生人。这些具备不同身份特征的人被我用自己的表达方式把他(她)们联系在一起,使他们具有一种共性。
   中国人在过去差不多半个世纪一直生活在集体主义观念中,大家穿一样的衣服,讲一样内容的语言,信仰一种主义并强烈地排斥另一种主义。现在的中国人穿上了各式的衣服,有了不同的声音,有了看似不同的各种价值观和道德观,尽管内心可能什么都不相信。政府号召人民不要斗争而要和谐,而意识形态的概念在普罗大众的头脑中已很淡漠,如果说还有什么意识形态的话,也许现在唯一的意识形态就是消费主义。一切都既熟悉又陌生,一切都既千变万化又单调雷同,这就是我们生存的状态和现实。
   这是一个混沌未明的时代,也是思想文化大变局的时代,更应该成为一个清醒的时代。当代艺术没有诸如流行文化那种辐射大众的能力,但它依然有可能成为这个时代最敏感和最具精神自豪感的载体。
  不被潮流左右,执着于个人实践,这是我对自己的期许,也是我身体力行的宗旨。即使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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