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熹
1988 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毕业并留校任教
2002 暨南大学毕业获文艺学博士
2008 创立“广东省林若熹艺术基金会”
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主要展览
2020“为水:林若熹个展”,广东美术馆,广州
2019“林若熹:线意志与没骨风”画展,日本筑波大学
2019 林若熹个展,国立中正纪念堂,台湾
2017 林若熹个人画展,中国美术馆
2016 林若熹个展,赛尔维•诺艺术庄园,法国
2011 握手中国——雷米.艾融 林若熹巡回画展,广东省博物馆及中外
2005 林若熹个人画展,中国美术馆
2000 林若熹个人画展,彰化文化馆
1998 林若熹个人画展,台湾国父纪念馆
1993 林若熹个人画展,中国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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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恰如其分称为“实验”的精神,既体现在若熹的工笔画中,也体现在他的写意画及没骨画等实践中。在他那里,异想天开的自由意识和壁垒森严的设计意志,宛若血战沙场上的刀光剑影。换言之,若熹笔下的自由放纵,总裹挟着近乎冷酷的节制,而恰恰正是在冷酷的节制中,他的自由放纵,才得到了充分的考验和升华。


                                                        ——李伟铭《论若熹》


……我总是认为:若熹勤于思考和勤于操作的个性,已在水墨与色彩,写实与写意,北地与岭南多种因素交接的边沿中,找到了立足点。
……从富于岭南传统意味的撞水撞粉图象到深具现代气息的墨象系列,我所体味到的,乃是一颗年轻、敏感的心灵对生命及其存在价值的积极追寻和肯定。


——李伟铭《林若熹近作随想》


……他既保留尖新、隽永的诗意,也并不抛弃深邃、神秘的趣味。……


                                                           ——李伟铭《若熹印象》


千锤百炼的造型、构图,一丝不苟的笔触、线条,富于音乐美感的韵律节奏,传统的矿物质颜料和传统的色彩薄涂法,三矾九染,贴金,泥金……,以不断累积的方式,将绘画语言提升到异常单纯明净的境界,由技而进乎道一这四件作品,再次显示了林若熹独特的艺术气质和出类拔萃的才华。


——李伟铭《对古典艺术睿智的诠释》


……他在解读中国画传统的同时,更对它作了一番认真而广泛的实践。这实践富于探索性,没有风格化;这探索包涵着借鉴现代艺术的某些因素,但没有远离传统,还属于古典艺术式的渐变而非现代艺术式的突变。
林若熹的作品,仍以工笔花鸟最具代表性。它们大多截取近景,方构图,平面化处理,色彩或求其装饰,或求其统调,或求其对比,其风貌不像江南的妩媚,也不像北方的强悍,而是清劲明丽,有岭南自然和岭南绘画传统的特质,但又是相当个性的。
林若熹的写意花鸟也喜欢近距离取景,构成性很强,意象更加简洁,让水墨唱主角。在《解读传统》一书中,我还看到林若熹的许多山水风景。它们带有较强的实验性质,大凡写生性的、构成性的、装饰性的、大泼墨的、青绿的、有抽象意味的、适当制作肌理的、应有尽有,它们的简逸豪强风格,也大不同于其工笔作品。


                                                        ——郎绍君《追求大目标——林若熹和他的画》


……他的水墨,泼积互用,笔势多变而有其思,吸取岭南派“撞水撞粉”法但不拘于它。他的工笔,远以宋代院画为宗,近以当代重彩为参照,究心于情趣和空间变幻的诗意。……


                                                    ——郎昭君《星星凝视着落叶》


他的笔法,已不限于唐人所说“劲紧联绵”,而是粗细兼用,墨法则更加以浸晕泼洒;他的用色也常常越出“随类敷彩”的限制。他的章法则融和现代绘画以至现代工艺设计的构成方法,不但突破传统格式,且极富于视象的表现力。
更为重要的是,他的每幅画都含有不同的诗境(他自己就常常写具有现代意味的新诗)。所以,统观他的作品,已完全超出了“以似为工”的要求,也不仅仅是“不似之似”或“似与不似之间”。他的画可以令人联想到大自然,或说含有自然的“影子”。虽然局部的细节可以十分的逼真,但却是艺术家自己独造的世界。这种观念上的变革,是艺术创新上的根本性的东西,而不单是笔墨色彩上的变化。


——迟轲《读林若熹新作》


他不受前人已有成就所局限,总是力求创新,寻求足以表达自己独特的审美感受,铸造有自己特色的艺术语言,创造有现代感,既不同于前人,也有异于潮流的独树一帜的艺术风格为目标。
在他的花鸟画中,虽然都是以南方常见的花木禽鸟为题材,而在剪裁、章法、色彩处理上,却往往是传统花鸟画所不经见的,甚至是前人所避忌的,经他独具匠心的处理,却是形成他的花鸟画崭新艺术风貌和独特艺术魅力的重要因素。
在形象处理上,他乐于并长于近似“特写”的技巧,有时,不惜对花叶进行剪裁,以便并排地树立在前景位置上;即使不加剪裁,花叶也似乎被挨拥前景层位上。呈现出迫人眉睫的效果。似乎意在充分显示花叶结构纹理之美,不去追求画面的空旷、纵深效果。但由于在描绘、涂染时注意层次、虚实的微妙变化,物象之间出现了丰富的层次感和空间感,具有引入遐想之妙。


                                                                   ——陈少丰《林若熹的花鸟艺术》


……用现代的构成原理处理传统的笔墨,在把玩现代的肌理效果之时加进传统的勾勒技法,在多重对比中求得新的协调,林若熹谙熟传统技法,又理解当代绘画的原则,而将二者作新的融汇,则是他的艺术实验。……


——召方《沉默是金——林若熹画展观后》


    ……他的工笔花鸟作品得益于宋代院体花鸟那种典雅饱满的色调气氛、完整和谐的章法布局、以及独具神韵的写形技能,同时又从十九世纪岭南画派居廉、居巢所创作的“撞粉”、“撞水”法中受到启示。他在花鸟画的现代探索中独辟蹊径,在画面制作上,他将西方现代艺术的构成原理与传统工笔画的章法程式融合起来。以工笔设计的制作态度追求画面在色调处理、笔墨韵致和构图章法上的完美结合,使作品既具备古典艺术样式的完整性,又富于现代工艺品的精美感。除工笔作品外,展品中还有一批写意水墨作品。画家运用泼彩泼墨等更加自由放逸的抒情手法,试图增添画面的整体力度与纵深感,在空间层次与整体控制上虽还未达到以往的成熟,但做为一种新的尝试也十分可取。……


                                                        ——邵亦扬《林若熹花鸟画超越传统》


     ……林若熹的花鸟画却以超大面积的泼洒、冲撞、加上一些线条的巧妙交织,而使这些色墨团块形成发人遐思的艺术意象。在狂挥急就,任意涂抹,信手点写,无拘无束的笔墨下面隐藏着作者精心的构图,使得似乎是“没有什么内容”的画面一下子具体起来。


                                                                  ——林钰源《破土一新篁》


……林若熹选择宋代工笔重彩派的技法语言,在章法上则取西方的现代设计、构成的意识与方法,使中西方两大艺术成就共生于一体,来创造他的绘画意象,形成他的艺术的美学特色。他使民族的艺术语汇、造型方式和西方的形式构成共居于一体,把东方的灵性与西方的理性巧妙地结合起来,独创花鸟画的新格调。
林若熹的画,用色既讲色彩本身的美,又讲色彩构成的美。画中色块的安排,既是依据色彩关系的美学规律来设计的,又是根据主观艺术需要来敷彩的,他既不以“随类敷彩”为不移的原则,又不以光的变化为绝对根据,他是在客观对象色彩的刺激下,引发出来的心灵的冲动,为创造某种艺术意象而调动各种色彩的,是“因情而异”、“因境而异”的。这种色彩有情浓意足的特征,有色彩美的召唤力,有意境新颖的打动力。
……他不去重复前人,而是立志创造。崭新的艺术天地使他心驰神往。形式的自由,表明了他创作思想的自由,他不为前人的成法所羁绊,他摈弃套式化,追求创造性,但这种创造性又不是以抛弃中外艺术遗产为代价的,他深知“放弃传统,艺术家只能获得一种转瞬即逝的成功”。(马蒂斯语)。他把人类创造的艺术遗产中的精华,创造性地移植到他的创作中,在时代和画家个性的陶冶之下,就发生了质的变化。……


——夏硕琦《林若熹的美学旨趣》

 

他善于运用独特的手段制造各种各样的肌理,肌理的抽象性和不确定性产生了微妙且动人的种种“天趣”,在这些“天趣”中他不断地去发现和发展种种审美趣味和绘画的指向,因此,他用另一个极端的手法棗工笔画法将这种趣味指向强化,创造出既精确又朦胧、既具体又虚幻,既可以说是写实的工笔的,又充满抽象趣味和意蕴的艺术境界。因此,我称之为“精确的神秘风格”。


                                                               ——王璜生《走向极端 走向综合》


林若熹的艺术语汇牢牢地根植于传统,尤其是宋代院体花鸟画。然而他从里至外全然是一位现代画家,这不但在于他对传统图式所作的现代演绎与技法实验,而且因为他的艺术深深切入了现代的心理空间与精神意识。
读他的画,很快就感受到某种张力的作用。仿佛一根弦在悄悄绷紧,你自己也可能变得如同琴弦,似乎隐隐地期待着风暴的弹奏,而最终触到的却是“微风”的轻拂。
对立而创造的张力恰好是林若熹艺术的独特之处。林若熹的画常常给人以极近又极远的感觉。密密匝匝的花叶被拥到前景。空间分割增加了空间的纬度,也增大了感觉空间的容积。饱和的色彩及色调把握,强化了情感状态的恍惚迷离,呈现出梦幻般的美。值得特别留意的是控制整个画面沉潜的力感与微妙造型之间的对比。这一对比造成的张力给予许多细节一种莫名的温柔。极宏大的与极幽微的,热烈与宁静,生命的绚丽与阴郁,追求极限的极乐与终究若有所失的怅怃,时间的流动感与一瞬的定格……种种对立元素密密交织,形成林若熹画中独特的张力。林若熹的某一些画具有音乐特质,我想正是与这种张力有关。音乐是流动的时间的艺术,绘画却是空间的艺术。然而林若熹的画面有时呈现出时间流动的感觉,以及无法挽留最美的一瞬的无奈与忧伤。那种余音袅袅的“飘”的感觉,仿佛如歌的行板。
林若熹工笔花鸟的雅丽蕴藉绝不同于宋代花鸟的空灵之美,那种超脱,化解了人生问题的静态美消失了时间的空灵,而是一种张力之美,他是现实的生存感受,是不断的对人生主题的问讯,是上下求索追逐自由与解脱的努力,是一种动态美。而其动势又恰好蓄于表面的静态中。这种似是而非的静,是“好月”的静。


                                                           ——李薇蔓《张力之美——谈林若熹工笔画》


……林若熹的作品总给人一种完美、精致的印象,但仔细推敲这种精致感并不是建立在传统工笔画“浓艳如生”的审美感受的基础上,它的造型态度,意境处理都是现代的和实验性的。林若熹艺术实验的价值就在于:他在常人看来并不是中国画主流的工笔画传统中寻找到一种可以转换成现代语汇的基因,并通过自己独特的实验方式完成这种转换,从而也确立了他的艺术在中国画留下的各种艺术实验方案中的一个特殊的位置。


                                                            ——白荆《林若熹工笔花鸟画的实验价值》


……他的此类作品并不是表现罗汉、菩萨(正如我们美术史上所谓的“道释画”)而更多的是表现红尘中的人物,或者确切地说,是表现现实生活中的凡人,在面对宗教召唤时的心境。
若熹君所营造的虚淡空灵、静谧怡然的某个诗意空间或片刻中,他似乎触摸着人心灵中寻求庇护安详的一隅。他以一种平和自然的心态关注现实,关注着平凡生活中的动人形象,同时融自我性情与情感于其中,这使其作品超越了普通情境而富于一种形而上的神秘色彩。
若熹君的作品,无论是人物画、花鸟画,还是现代没骨,都自然地暗合了一种与我们这个崇尚新奇、日趋浮躁的时代若即若离的疏远感。他似乎想用其独特的形式表达一种人在受到压制时的细腻而委婉的情感。他的作品体现了一种淡淡的禅意与脉脉的温情,同时又漫溢着一种因克制与理性而带来的高贵气质。


                                                  ——李若晴《淡淡禅意 脉脉温情——林若熹近作读后》


……在他近期的水墨新作中,或为搜奇揽胜的写生,或为寻常小景的点染,均洋溢着浓郁的情感,形与色的意味颇为隽永。其中所呈现的面貌以色彩的明秀、点与线的萦绕、泼洒占了主角,而实物与地貌的特征渐趋隐淡,游离在抽象与具象之间,盘桓于写形与抒情之际,看似要向着抽象表现主义的方向发展,却又漫逸着中国传统水墨的诗情画意。他一直着力于营造出光色虚淡空灵、人物静谧怡然的诗意空间,触摸人心灵中寻求庇护安详的一隅。他以一种平和自然的心态关注现实世界,关注平凡生活中的动人形象,同时融自我性情与情感于其中。他对光色和人性的双重倾注,使其作品超越了普通情境而富于韵外之致。
……近些年来,他一直在寻求水墨媒材的现代语言表达方式。其创作方法与 “卧游”不同,也与西方绘画写生具象、收集素材的创作方法也不同,而是介于二者之间:既要感悟物象,又要对物象写真。其创作方法是:带上纸笔,到自然中去,把其中的各种词汇,根据画面的构成,气势的需要,重新组织,提炼造型,在不断调整中完稿。重组基于自然物象本身,其一须合乎自然生态,其二须合乎心灵生态,二者缺一不可:这也是他创作的起点与归宿。
林若熹的探索,其独特之处,在于氤氲水墨中反省自身,参以其对“道”的领会,而成其意境。……林若熹善于把握中国画传统笔法,饱满圆润的笔法将笔道、笔意、笔气皆运到好处,其中又透出三分稚气,实大巧若拙也,或湿笔皴染、或干笔皴擦,但无不饱满而具感染力大块面协调统一,用笔虽简而尽显清逸之境。
林若熹的水墨画,最妙之处莫过于用墨,对墨性的独特天赋与深入理解,使其驾驭自如,运用之妙,如行云流水一般。可以说,谈林若熹不可不谈其墨法。
林若熹一直注重作品结构形式上的稳定与和谐,力图在平凡的形态中体现出一种蓬勃旺盛的情感与静穆的力量,其水墨作品的现代性是显而易见的。他那独出机杼的变形处理,融汇进传统水墨韵味中的现代构成意识,开阔深邃的意象空间所包孕的多义性内涵,以及他对水与色的性能所作的淋漓尽致的新发挥,所呈现出的水色交混、层次丰富、肌理感复杂的艺术效果等等,都与现代人的审美心态十分契合。除了这些技巧修炼可以达到的方面,其水墨画作品最难得的品质,乃是几乎一无例外地自然流露出画家淳朴天真的气质、无矫饰的风的尘染,有如心泉的自己流淌,同时这种气质的自然流露又转化为有意味的艺术形式。


——李若晴《静穆之美——林若熹写意 水墨画新作读后》

 

作者是以沉静的心态和一丝不苟的精神在追求着、创造着,遨游在线描的世界里。他既不感到寂寞,也不怕被冷落。……
作者在创作方法上提出“中西共生”的命题,即把西方的现代构成和中国的传统线描、把西方现代绘画中的抽象性和中国工笔画中的写实性巧妙地结合运用。这种不是“融合”而是“共生”的试验,首先是绘画观念的突破,并由此而产生一种新的形式语言,一种富于现代意识的风格面貌。
……他不但善于发现生命之美,更以自己独特的形式语言,把这种美加以提纯和升华,使之达到诗的境界,这些白描是生命的赞美诗。


                                                      ——鲁慕迅《生命的赞美诗——初赏林若熹白描》


    林若熹的白描艺术不囿于一宗一派,六朝的古拙超逸,唐风的灵动遒劲,院体的端庄典雅,民间的朴实厚重,他都能兼收并蓄,去粗取精,形成了他自己白描画风中优雅明快,以小寓大的个性基调;林若熹白描花鸟艺术的第二特征是它的综合性,他将白描理解为一种综合性的艺术,而不单单是一种技法或画法。他的白描花鸟虽然从体格上源于北宋体小品,但他大胆地采用正方构图,在布局上将传统院体的精谨臻密与现代形式构成原则有机地结合起来,使他的作品既得中国传统花鸟小品的神韵,又兼有现代情趣和意境。尤其在运线布白上,他既考虑了物象自身的质感特征,又兼顾中国绘画的笔臻表现。无论是行云流水般的花鸟,还是仰扬顿挫的岩石,他的运笔都有入木三分的功力。在把握布局运笔的整体关系的基础上,林若熹还注意了提款和印章在构成画面意境上的功能,他的题字从魏碑中来,古拙沉重又富于变化,与画面流畅典雅的用笔和开合得体的构图相得益彰,使一幅幅小品也有了体大思精的魅力。


——黄专《在艺术史中寻找当代表现方式——浅谈林若熹的白描花鸟艺术》


……林若熹给予白描创作的兴趣不仅仅是纯粹技法上的,正如黄专所指出的,“他是以历史的范畴来视白描艺术在实现中国画的现代转换中的可能性价值的”,而“这种态度正是崇尚时髦,追逐时效的中国画坛最为缺少的东西”。
他的工笔花鸟极善位置经营,大张大合而又婉转曲折;笔线挺韧,敷色雅致,墨法洒脱,情致细腻而宏阔。复杂的前景与空灵的背景,或者明快的前景与密实的背景相结合。繁极中有简,简极中有繁,在这种极繁与极简的对照和极端的秩序化和纯净化当中表达出作者强烈的思想情趣,也集中鲜明地眏衬出社会时代审美的转换。
在林若熹的工笔花鸟画中,看到的不仅仅是细整的工笔,他还将工笔与写意、抽象与具象、花鸟与山水等元素结合起来,融写意的豪放与工笔的精细于一处,贯穿着一种浓浓的写意精神,加深了意境的内秀深蕴,祛除了一般花鸟画因重复性机械手法操作而导致的程式化、呆板化和精神旨趣苍白。
值得一提的是,林若熹还保持着传统文人那种诗书画一体的某些习性。……他的诗并不是古旧文人的做派,而是糅杂了传统情感的幽思和西方的哲理观念,隐含着对都市感伤的幽深体味。映衬着这种诗的节奏,他的画作在色调上敢于去追求起落,浓淡对比,有虚有实;不管是清淡秀爽的白描画还是艳丽浓密的工笔花鸟画,你总能找到一席之地放松紧张的神经。
……林若熹的人体画不仅体现女性身体之美,也力图表现出内在之美。他认为对于美的东西总会引起人们的冲动,但是如果这种冲动没有文化底蕴,就会变得低俗,由此他极为重视人体之中所包含的文明厚度,以之为载体呈现自己所理解的最美好最高尚的情境。罗丹说过:“我们在人体中崇仰的不是如此美丽的外表的形,而是那好像使人体透明发亮的内在的光芒”。林若熹的人体画正好印证了这一点。
……林若熹的工笔画在色彩、构成方面与当代现实语境和真实情感的贴近;他对白描的独特价值、壁画创作的现场观感、人体画的文明厚度等课题的研究;尤其是他提出的以“实践气韵生动”来阐释传统中国画,以“实验现代没骨”来对应当下的水墨实验,强调两者的互补关系以及水墨实验与传统的关联的理论,都是试图为当代中国画创作和实验性探索建立一种理论坐标和带来新的可资借鉴的生长点。


——胡斌《林若熹工笔画的当代启示》


    ……他的那些花鸟画色彩非常艳丽,构图也非常严谨。他的画的最大特点是,在布景上具有一种很强的设计意识,并且,总是喜欢将写意画觉得那种偶然效果带入其中。当然,这种效果主要是来自制作意义上的“渍染”,而不是那自由自在的书法式线条,这正是林若熹与其他那些工笔画家在风格上的一大区别。他总是尽量地减弱线条在画面上的作用,也就是说,他只让它起到一个勾勒,甚至可以说是暗示轮廓的作用。
……在林若熹那里,“空灵”显然是一个传统的概念,而且是一个值得敬重的美学观念,但它在现代美术运动中却受到了日益严重的伤害。


                                                          ——范景中《秩序与空灵——读林若熹工笔画》


……其情致之绵邈、描写之灵秀、画面之整洁、线条之工建、色彩之雅丽,体现出他独有的无穷韵味,如一首首隽永小诗,让人有一种难得的醉意。


                                                     ——吴秋文《一枝一叶总关情——读林若熹工笔花鸟画》


若熹的画,尊奉“高贵的单纯”和“静穆的伟大”,他虽饱经磨难,却没有感情发泄,像是从生命力缓缓流溢出来的渴望。细细品味,还略带淡淡的忧伤,在优美而平衡的节奏中,深藏着稳定与坚毅的气质,外柔内刚,隐藏着一种来自生命内部的无形的力,一种沉重的东西,和坚不可摧的信念、虔诚和执着地对生命永恒的追求。
……若熹的独到处是以兼工带写精彩绝艳的小品系列见长,这是他有心无声营造的适于自己独步徜徉的天堂。他更多的小品是小中见大,展现的是大千世界的纯粹、净化的空灵美。他所追求的和谐美,井然有序的静态美,并非老庄的“山无蹊隧,泽无舟梁”那种原始的和谐,而是充满了人情味的对生命的渴望和向往,呈现的是生命的永恒魅力,是在时代精神的高度上把握了人与自然的和谐,以“高贵的单纯”和“静穆的伟大”为宗旨。
林若熹所追求的静态美,平衡美,和谐美,是寓动于静,寓刚于柔,类似气功态的境界,是一种高品位的内在神韵。他那细腻柔情的艺术内涵与潮汕文化的陶冶有很深的关系,与秦声楚调则大不相同。


                                                  ——周韶华《一方水土生就一方人——林若熹艺术评论》


他师法造化,格物致知,欲写物之神韵;取诸怀抱,究理尽性,欲达心之灵境;味眼前小景,欲寄天外之奇情,表现出年轻敏感的心灵对艺术的执着追求和对人生的深思。


                                                   ——张治安《91’湖北林若熹画展序言——心灵之歌》


若熹心中有一个 属于自己的天地,宁大勿小;若熹眼中有个属于自己的境界,求雅去俗;若熹手中有个属于自己的本领,务精却粗;还有一个小小的胆,毕竟是连着心肝的胆。
佛说一花一如来,一叶一世界。我说一画一心情,一笔一境界。素练上的一滴墨渖,只要满含生命的律动,就会扩延成一个艺术家的自我境界,若熹有个若熹的世界。


                                                   ——林墉《90’广东林若熹画展序言——弥弥滴墨》


正是之一气质禀性,建构了林若熹自身的心灵趋向,为他心境的展示、开放、延伸找到了一条既别于传统,又异于时尚的渠道,从而异致他在创作表现上愈来愈游离传统心理定向之外,而回归到以自我为本体的创作意识上来,具体反映在:一,写生。林若熹的写生方法既不同于古人的“随类赋彩”,也有异于西方的表现光色,而是随情赋彩,使色彩结构的主观组合展现造型结构所不善于表达的象征情感。这两种方法的特点在于:能使对某一母题感兴趣的人必须学会压仰定式符号的影响,自然顺应心目对描绘物的感觉,以艺术家的充分敏悟记录下与处理现象世界时凭借固有图式的心灵偏差,而在心理定向方面产生变化,从而建立一种预测的视野,形成一种趋向。从这一趋向中可以明显地看出,无论是线的组织、色的搭配等局部语言因素上,作者都用了现代工艺设计的某些规律入画,加以对心理定向方面的变化进行组织、凝固。由此,在画面中主观构成的痕迹颇重,讲求精致的效果颇浓,这无疑明确地反映出作者突破传统定向的强烈要求与渴望。而包容于这种构成意识中的神秘感、思辨性等意向特征,则是作者心理定向发生嬗变的外在流露。
从“破坏即创造”的观点而言,林若熹在他的工笔花鸟世界破坏的不仅仅是传统心理定向繁衍的模式所占据的他的心灵空间,同时也在破坏观众对于工笔花鸟欣赏的普遍心理定向,并在破坏的扬弃中积极塑造的是对于工笔花鸟创作与欣赏的新认识与新理解。


                                                     ——曹庆晖《重新定向——林若熹工笔花鸟画观后》


林若熹的画需要作者有强大的定力和持久的耐性,再者便是必不可少的功力。


                                                                  ——李岱玫《林若熹的诗情画意》


若熹的画,决没有某些人那般老辣,更谈不上会“胸有成竹”,一笔下去,感情与思绪也同时流泻,突兀之处与绝妙之处,交混于一,什么东西打动了他,他就表现什么,连光和影也可以闯入“中国画”中,真不知其宗何家何派,笔笔难寻出处。看来他的基础显然不单单来自中国传统绘画。素描、水彩、插图、工艺等各方面的功底都在滋养着他。看来他是深知“只宗一家,难以超越”这个道理。


                                                                  ——李正天《生嫩之美》


(他)能够在中西艺术理论的比较中,揭示中国艺术中“线”所蕴含的艺术特质,并且在总结、展示中国画“线”的独特功能基础上,借鉴西方美学的“艺术意志”论,融合、提炼出“线意志”概念,很显其艺术的悟性与灵气。


                                                                 ——饶芃子《若熹和他的“线”论》


若熹作画,擅把东方的灵性与西方的理性,传统的方法与现代的观念共冶一炉。如今,他用色彩,已由“随类赋彩”转化为“随情敷彩”。在林若熹的作品中,画家力图表现的是一种低沉、淡泊的意境,这使得他的画作呈现出一种悲剧性、梦幻性的艺术情调,但绝非甘于沉沦、消极避世的那一种,而是对现实世界的纯化、美化与净化,是于重压、困境中的那种不屈的奋斗与抗争。画品即人品,他的画,是对现实社会的内心独白,是对大千世界的冷静审视,亦是对戏剧人生的深层剖析。


——彭丹《他的世界不只有黑色——小记林若熹》


林若熹用他的艺术(当然不是全部)为我们营造了一个特殊的“精神家园”。他始终在艺术中追求着终极意义上的精神内核,把艺术当作生命的形而上活动,从而实现包括他个体在内的一种精神超越。
具体一点,可以从终极意义上把林若熹的艺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悲剧体验;第二类是梦境体验;第三类是悲剧与梦境相结合的体验。


                                                    ——陈孝信《孤独的超越者——林若熹艺术读解之一》


这是一个唯美的世界,容不得半点粗糙。它把画家的理想主义演绎得天衣无缝。
它甚至是画家灵魂的诉说,如二胡悠长的尾音,又如巴赫的过门。纯粹、克制、幽远,如泣如诉。
它甚至超越了自然的真实,生活的真实,而追求艺术的自我。


                                                                  ——陈文敏《天地悠悠》


诗意的艺术源于诗意的生活,尽管这诗意里面包含了林若熹艺术生涯中的糖酸苦辣。从他的绘画作品,以至他的书法、诗歌中,我们不难看到一些出自心灵的迹象——它是独特的,却打动着我们,并令我们感受到了诗意的存在。
生活是一种艺术,而林若熹的艺术就是生活。


                                                        ——雅高《诗意的人生——林若熹的艺术之路》


林若熹的艺术从试验方式上看不属于现代派,而属于传统语汇的转换派,即力图通过在研究传统语汇的基础上去演绎出一种适合现代表现方式的实验。
林若熹的艺术实验基本上属于艺术语言范畴而不属于艺术观念范畴,他所关注的中心课题是通过研究调整和重新解释传统语汇去寻找一条超越传统的途径。


                                                            ——严善錞《林若熹的艺术实验》


……林若熹作为一个画家,最大的长处其实并不在于他能收能放的敷彩泼墨,不在于他能工整秀雅或恣肆奔放的笔法。仅仅关注技法和图像特征的表层,这样解读无异于刻舟求剑。若熹君之所以特立独行,乃在于他的思想,在于他的心灵诉求,在于他所进入的独特的精神畛域。
他的艺术面目上的种种变化,不过是他这种思想和精神的外化和物化,如此而已。……
……作为画家,他沉静的外表下潜藏着不可遏止的创作冲动,能清醒地超越前人或别人已有成就的局限,坚执地寻求表达自己独特感受的艺术方式。由于异于潮流,他的独辟蹊径更显出价值。


                                               ——梁江《林若熹在精神的维度行走》


……他在他的画里渗透进许多对时间、对永恒、对自然的哲理追问,有的还表现出他对孤独、交际、青春、爱情的焦虑感;他的画里会经常出现一只孤单的鸟,甚至是一只具有金色羽毛的鸟,也会在广袤的原野中出现一只象征孤傲的美人蕉或者一枝芰荷。


                                               ——蒋述卓《这只独立特行的“乌鸦”》


……其水墨写意画在粗爽豪放而任意挥洒的笔墨中流露出热烈而激昂的情怀,而他的工笔重彩画则在缜密而精致的营构中体现出对生命和自然的敏锐感悟和独到认识,尤其难得的是他能在一幅画中融合两种技巧而相得益彰,毫无牵强做作之痕,这既显示出他驾驭传统笔墨技巧的高潮能力,又体现出他对传统的把握方式。他的写意画泼墨和积墨交互使用,笔势变幻莫测而又精妙洗练,笔墨效果丰富多样,且能以不同的笔墨来刻划不同的对象,表达某种特定的情调和氛围,毫无玩笔墨之嫌。他吸收借鉴岭南绘画“撞水撞粉”的传统,并创造性地加以灵活运用,使传统的技巧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寻找到生存空间和转换契机。他的工笔画远学宋代院体近以陈之佛等工笔大师为参照并以现代绘画观念精心组织传统的形式语汇,使他的画将民族特色、地域色彩,东方韵致和现代品味巧妙而自然地结合在一起,而他的独特个性使这些完全的结合成为可能,同时也产生了他的个人艺术风格。
……他的画象陈年老酒一样醇厚而温和,也象是生命底层缓缓溢出的清纯。仔细品味仿佛略带几分淡淡的惆怅而这种感觉又使精细神妙而富刚阳气的整体韵味更富魅力。由于他内心深藏着刚毅而坚强的气质,隐藏着一种来自生命内部的强悍力量,使他所描绘的大自然绚丽色彩的背后,隐含着生命的崇高,庄严而伟岸。


                                               ——张朝晖《若熹的画》


……林若熹在创作过程中对“偶然性”的运用是适度的放纵,他的目的仍然是服从于画面整体形象和构图的最后要求,“偶然性”在他的画面中成为一种“预定”的结果,他把“偶然”变成为一种“必然”,他自始至终贯彻个人的意志,并把“偶然性”变成 一个规范的构成环节。
……我个人认为,林若熹的这一批“抽象没骨风”作品,更加真实地刻画了作为一个以“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情怀作为生存操守的艺术家的精神本相。在摈弃了形的束缚之后达到一种“是我非我”的悖论空间,在其中挣扎、纠缠、否定,最后以生命的悲怆底色烘衬出东方哲学的空灵和虚渺。
……林若熹的工作其实是具有一种当代性和探索性的,他探讨了个人创作中的可能,他为自己的工作设定了一个初期计划和一个目标,并以达到这一目标作为整个工作推进的内在动力,把它变成一种内心的意志,一种深埋于心中的愿力,并以个人的生命来对艺术理想作出承诺,他把生存中的各种“偶然性”变成笔下幻化的彩墨烟云,变成生命中必须不断去跨过的门槛。


——孙晓枫《遭遇“偶然” 试论林若熹艺术创作中的当代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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