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我是一个反动派,反革命者,或者说又是一个叛徒。从美术学院教育体系出来的我做的不再是美院传统教学体系的具象写实;在水彩专业上用功了4年的我移情别恋于油画。趋于抽象表现主义路线前行应该不是我的错,只能是美院课堂上教的具象表达模式不再适合我性情,流淌着国内美术学院血统的我在习得具象写实绘画技能后几乎把它珍藏了起来。毕业后,留在小洲村的创作让我觉得我算是过上了一种叫“绘画”的状态生活。
我的创作在极力地阐述这“绘画”状态,这种状态是“在工作”的状态,或者叫“享乐”的状态。绘画的过程是我的手、心、眼睛通过以画笔等为器械在跟颜料进行一次次的较量,这较量首先都服从均衡、对立统一以及互动的原则。作品的呈现借以一种非常态下的风景出现,这跟我之前画过相当一定数量的风景写生不全无关系。作画可以不需要音乐,或者我更喜欢安静一点点,也就经常电话铃声都会吓到我敏感的神经。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作画的状态逐渐变得狂热而痴迷:当醒来未及刷牙便去查看昨夜画的几道笔痕;当看了时针才知道菜市场已经打烊,突然来了饿的感觉;就连梦里,也曾有是跟梵高一起在郊外画风景,跟朋友打趣的坦白:我连内裤也沾有油画颜料。当用三合调色油来搅拌颜料会融化,用时间和精力来调和颜料会开花。现时,绘画创作是我生活的主要节奏,当“在工作”的状态有了,“享乐”的状态也就不远。绘画是一种状态也就变得实实在在。
文/梁景能
2011-1-20 于小洲画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