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祥生

1957  生于昆明
1982  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绘画系油画专业
现居美国,中国美协会南分会会员

主要展览
1999 《携手》   99昆明世博会
1994 《寻找新空间》联展 香港中华文化促进中心
1992 《水变》装置艺术展  香港艺穗会
1990  美国国会首届特邀展
1990 《第一驿.写实展》 香港艺术中心Quart Society
1988 《中国长城首届美术书法展》 北京
1988 《艺术化生活》展  香港艺术中心
1988  飞利浦.夏利豪Philippe Charriol Foundation 现代艺术大展
1986 《南蛮子》现代波普装置展 云南艺术学院
1986 《第三届新具象》画展 云南省图书馆
1986 《全国美术高校教师展》 中国美术馆
1986 《四川美院作品展》加拿大
1984  第6届全国美展 89香港双年展
1983 《第二届全国少数民族美展》
1980  1980四川美院毕业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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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论美术创作的伟大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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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美术创作的伟大转折>>

  十月,我去成都参观了四川的青年美展。在这之前,曾到天津、武汉两地参观了他们的青年美展。也曾参观了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的毕业创作展览。

 
从四川又去贵阳,看了他们拟选拔送京参加全国青年美展的一些作品。有些地区如辽宁、太原、上海、浙江,未能去参观,但看到了许多青年人的作品照片,也听到一些情况。我被一种强烈的喜悦所振奋,为我国美术界出现了一大批很有思想、很有艺术才华的青年接班人而感到由衷地高兴。我觉得他们虽然初露头角,而所显露出的艺术才华却堪与我们老一代、中年一代的美术家比美。尤其就思想来说,他们很活跃、很敏锐。就艺术技巧来说,他们中的多数还不成熟,但也有不少人已达到比较高的水平,达到比较运用自如的程度,有很大的创作潜力。当然,他们很多人还是美术院校的学生,摆在他们面前的、等待他们去开拓的艺术道路还很长;但他们是一群非常可爱的初生牛犊,充满了活力,不可轻视。他们是刚刚破土而出的小草,低头看还是希希疏疏,抬头一看则已是绿油油的一片,给我国美术界带来了昂然春意。

  美术创作的发展,是随着真理标准的讨论、随着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运动的发展而发展的。思想解放运动所要求的,是摆脱现代迷信的束缚,摆脱形形色色的马克思主义的束缚,纪念张志新烈士的美术展览,是美术界摆脱这种束缚的一个有力的征兆,整个展览闪耀着思想解放的光彩。这个展览之后,是庆祝新中国诞生三十周年的美术展览和展出作品的评奖,连环画《枫》荣获一等奖的第二名,这表明思想解放运动在美术创作上取得了更好的成绩;而且,我觉得,青年人是取得这些成绩中的主力。这次,在我参观了一些地区的青年美展之后,更进一步加深了我的这一认识。在我看到的几个青年美展中,四川的青年美展表现得甚为突出。他们一共展出了500多件作品,而四川美院同学的作品(77、78、79三届同学和一部分附中同学的作品)占全部作品近五分之二,有170多件。对此,我感情上产生一种很强的震动。我觉得面前摆开了一个很强大的阵势,令人欢欣鼓舞,又觉得是逼到面前来将我们老一代、中年一代、尤其是中年一代的军。
  青年人想得问题很多,关心的问题很广,对问题想得深并在艺术思想上很有独到的见解。他们不想空洞地、简单化地回答如何摆脱现代迷信束缚的问题,而是积极地、正面地与现代迷信针锋相对,用生动而逼人的艺术语言来创造高尔基所说的那个大写的“人”的形象,如罗中立的油画《我的父亲》。他们不想、也反对用艺术形象为政治概念作图解,力求从我们这个时代、我们的民族这个广大的视野中创造出一种有巨大概括性的形象,来回答如何提高全民族科学文化水平的问题,把哲理藏在艺术形象之中,如程丛林的油画《1978年夏夜》。不管所谓“大有作为”的“知青生活”在他们的思想、感情上留下多少痛苦,他们对自己所走过的生活、对于他们劳动过的土地都是珍惜的,如何多苓等人合作的油画《我们曾经唱过这支歌》和王川的油画《再见吧,小路!》,在回忆的欢乐中有苦味,要告别“知青生活”时又有辛酸。他们在“四人帮”煽起的现代迷信的狂热中,不少人曾经互相撕杀(如程丛林去年创作的油画《1968年×月×日雪》中所表现的,两派青年都是无辜的,因为他们都是现代迷信狂热的俘虏和牺牲者),又带着这种狂热到广阔的天地中去“修理地球”,而在狂热退烧之后,都转入了深不可解的沉思,如王亥的油画《静静的小河》和龙全的油画《冬夜》。他们信奉《国际歌》的原则,“四化”建设不是靠“神仙和皇帝”,因此他们歌颂“人”的手、劳动人民的亿万只手,如杨谦的油画《手》。他们很关心法制和道德教育的问题,如朱毅勇的油画《父与子》和黄振国的油画《法》,又如孟燕君、梁波的油画《啊,时光!》,孙建平的油画《剧终》(天津)。他们不想也不愿意用廉价的假话、空话、大话去歌颂光明,如马祥生和陈卫国合作的油画《尼柯赫——婚礼》,不是猎奇于少数民族的美丽服饰,歌颂的是回族人民在打倒“四人帮”之后,又恢复了可以结婚、生儿育女这种做人的权利。他们的歌颂中不回避生活中的矛盾,如周世林、马园的油画《路障》(天津)、孙汉桥的油画《路》(湖北)、何平的油画《路》(西南师院)。他们歌颂了为“四化”被奔忙的人们,而在他们面前却还有“路障”;歌颂了党的现行农村政策,同时也艺术地表明当前农村生活的起点还是很低的;歌颂了为提高全民族科学文化水平而献身的农村教师,同时也艺术地指出了前进的道路还有很大的困难。他们并不是热衷于“伤痕”;他们之所以揭示“伤痕”给人们看,因为“伤痕”之中有令人深思的东西。他们并不是不热爱光明,不想歌颂光明;“伤痕”如刀砍剑刺,留在他们年轻的心灵上,这伤痕再深,对于他们整个的人生道路来说,毕竟是短暂的,伤痕再深,也有平复的时候,揭示伤痕,为的是不再受骗上当。他们不愿廉价地出卖自己的艺术灵魂,更不会再唱那支骗人的“莺歌燕舞”的歌。
  在艺术创作上,他们十分重视真情实感。不是一切真情实感都有艺术价值,而没有真情实感却一定不是真正的艺术。他们创造的典型人物,首先是有血有肉的人物,而不是某种概念的拼凑。他们创造的人物形象,许多是有个性的,人物的特定感情所能传达出特定的主题思想,如罗群的油画《黄金时代》、高小华的油画《又迟到了》以及前面已提到的一些作品,有的作品中的人物是二三十个,甚至是一百几十个,如《1978年夏夜》和《父与子》,这些作品都使我产生了有如面对生活中的活人的那种真实感。在有些作品面前,我和同去参观的北京朋友有一种“不敢久留”的心情,久留要落泪。我惊佩这些年轻人的艺术技巧!
  他们在努力追求造型艺术所应有的特殊功能,探索新的艺术语言。为此,他们努力从我们古代的艺术中吸收营养,从外国艺术上吸取对我有用的成份,超级现实主义、分离派、野兽派的手法和色彩都借鉴、采用,但不是照搬、摹仿,任意地玩弄,而是表现自己对生活的独特见解、表现自己的真情实感和特有的艺术主题,且运用得很是成功。如罗中立的《我的父亲》对超级现实主义手法的采用,马祥生与陈卫国合作的《尼柯赫——婚礼》对野兽派色彩的采用,杨谦的《手》对分离派色彩的采用。他们的版画的形式、风格、手法的多样化比他们的油画还要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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