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
1982 生于新疆
2008 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获学士学位
2015 毕业于西南民族大学艺术学院,获硕士学位
现居成都,职业艺术家
 
主要个展
2017 构 境,红创空间,成都,四川,中国  
2016 忘 掉,华人当代美术馆,重庆,中国

主要联展
2018 反观内视—成都青年艺术家观察展,A SPACE 桉树林空间,成都,四川,中国
2018 愚你同乐,7101美术馆,重庆,中国
2018 圣唐创意成都当代艺术季-2018第一回展,圣唐艺术中心,成都,四川,中国
2017 有艺无类,域上和美美术馆,成都,四川,中国
2017 “符”说有道,重庆商道文化,重庆,中国
2017 界现第五回艺术展,金山意库ADC艺术中心,重庆,中国
2017 初见—2017百家争鸣•青年艺术展,凯德天府,成都,四川,中国
2017 反书写实验计划第一回—对书写的幻想,妙音阁•云艺术美术馆,成都,四川,中国
2017 墨迹,ColorElefante Gallery,西班牙
2017 青涩三,成都美术馆,成都,四川,中国
2017 虚镜.双个展,Suntec City,新加坡
2017 界现Ⅳ,巢艺术中心,成都,四川,中国
2016 明日*微光,许燎源现代设计艺术博物馆,成都,四川,中国
2016 “艺术青春的突围”,巴蜀大地美术馆,成都,四川,中国
2015  锦.源;青年艺术公益联展,红美术馆,成都,四川,中国
2015 视微知著,小荷美术馆,重庆,中国
2015 隐喻的青春,成都美术馆,成都,四川,中国
2015 追述的痕迹四川美术学院2004级邀请展,四川美术学院,重庆,中国
2015 界现III,红美术馆,成都,四川,中国
2014 黄原奖,CAEA美术馆,重庆,中国
2014 青涩十三,西南民族大学,成都,四川,中国
2013 黄原奖,CAEA美术馆,重庆,中国
2013 Memory,richmondartgallery,加拿大
2013 Artists Self Portraits in the smartphone era,online(线上展),瑞典
2009 原始股,长安当代美术馆,重庆,中国
2009 黄漂展,四川美术学院画廊,重庆,中国
2008 界现-新锐艺术家六人展,108艺术空间,重庆,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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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水墨?兼谈张洋的简笔抽象水墨>>
王小箭
 
对于中国画的种种问题,不论是传统的,还是现当代的,我都是尽量回避在公开场合谈论,更不要说写文章。主要原因是太乱,中国文化是“酱缸文化”的命题至少对于中国画是成立的。首先是历史叙事的混乱:传统“画史”的基本思路和断代,加上马克思主义的生产力决定论的总体框架,再加上西方美术史分类中的雕塑和可以纳入中国美术史中的书法,结果是让史论专业的学生都晕菜的一团乱麻。然后是现代理论的混乱不堪:笔墨等于零和中国画穷途末路论vs博大精深和国魂论,出于改造中国画的爱国主义和歌颂中国画的爱国主义,都成为偏离艺术本身并吞没其他声音的主流叙事。艺术批评和艺术欣赏不同,后者凭感性与能美言即可,前者则必须有可靠的言说起点,而混乱美术史逻辑与艺术理论则使这种起点无从立足,只能是乱上加乱。把张洋的作品纳入艺术批评,同样无法避免这一困境。
 
   
不久前我在网上发表了一篇《中国美术史的节点问题》,对混乱的中国美术史进行了粗略的梳理,并已简单提到了问题所在,就不再多言了。理论问题也只能点到为止,不然就跑题了。首先把争论的问题进行逻辑归类,于是我就只能自己做个归类,不然还没开口,就直接掉入原有的乱象之中。
 
   
我接触过的相关讨论可以把问题分成相互对立的两大类:“仅仅是水墨”和“不仅仅是水墨”。吴冠中的《笔墨等于零》、李小山的《中国画穷途末路》、蒋兆和的《流民图》、文革的水墨工农兵形象、四川美院国画系被戏称为“丙烯系”,基本上属于“仅仅是水墨”的立论,也只有在这样的立论基础上,这些说法和做法才有其正确性,同时问题也简单了,直接纳入“画什么和怎样画”的理论,于是“水墨”就是个“怎样画”的问题,只是不同于油画颜料、丙烯、乃至综合材料等不同的颜料而已,甚至连“颜料”都称不上,只能称为“料”。然而,从理论上讲,无意中滴在衣服上的墨点才称得上“仅仅是水墨”,连故意滴在衣服上都称不上,正因如此,“没有没有内容的形式,也没有没有形式的内容”才成为多年的教条。
 
   
再说“不仅仅是水墨”的立论。众多已经植入我们的人名和与水墨绑定的“词与物”,如梅、兰、菊、山、水、云、树、林、石、桥、松、柏、鹤、虎等,可以算作该立论的具象支持,老板们常挂在办公室的“宁静(以)致远”,以及不提供任何具象参数的人名用词,如宁、静、远、(悟)空、(悟)净、逸、畅等,也是水墨画的常数项。而这些只是视觉表层,深层的则是儒释道思想。在现当代艺术理论中,栗宪庭的“念珠论”、高名潞的“都市禅论”、奥利瓦的“混沌论”,以及早就说烂了的“天人合一论”、“博大精深论”,都可以纳入该立论。于是问题就来了:既然可以水墨+、水墨++、水墨+++、就可以水墨+∞,于是“民族论”甚至“世界论”都出来了。且问,“天人合一”有意义吗?“两弹一星”哪样“天人合一”呀?“博大精深”重要吗?覆盖全国的高铁网不“博大”,技术不“精深”?你在乎的和媒体宣传的还不是速度、安全、舒适、正点、票价?筷子不民族吗?至少比毛笔民族吧?用得着总挂在嘴边吗?汉语、太监、缠足更民族吧?能说“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吗?建国领袖属于最民族之列吧?天安门上的画像怎么不用水墨画呢?国歌和升旗仪式也属于最民族之列吧?怎么不用唢呐、洞箫、芦笙演奏呢?
 
   
显然“不仅仅是水墨”比“仅仅是水墨”要复杂得多,不论从理论上讲还是从实践上看。实际上,两种立论,一个是把问题简单化,简单化就容易遗漏,一个是把问题复杂化,复杂化就容易添乱。张洋的作品属于“不仅仅是水墨”的立论。
   
如果说谈论中国画就是跳进黄河,那么谈论水墨画就是跳进酱缸,谈论“不仅仅是水墨”就是跳进泥潭。因此只能先做适当的清洗。
 
   
从美术史和美术史逻辑上看,水墨是工笔重彩的褪色、疏形、简笔,可以简称为“色彩极少主义”(这与为着色做准备的素描和速写正好相反)。其社会背景是文人群体的形成和仕途成为该群体的唯一选项,面对这样一座人生独木桥,所有人都面对“失意”的可能,于是,归田、归去、退隐、淡然、淡泊(名利)、清心寡欲、恬淡虚无、悠闲自得等各种“褪色”法就成了文人的“常用药”,形成绘画上的“色彩极少主义”,经过定向积累而形成传统、范本和审美范畴,不依赖社会学理由作为褪色动力的单色画法,结果是有得有失:总结出浓淡、疏密、虚实、动静、疾徐、收放、古拙等“看头”、“讲头”,也就是审美范畴,属于得;失去褪色的理由这一根本,属于失,否则只会让给西方重彩画半壁江山,而不会溃退到“论画以形似”亦即褪色前的宋画。
 
   
张洋的作品有明显的褪色、疏形、简笔特征,这种特点的“水墨+”,加的是褪色的理由,即提到的“禅”和“忘掉”。剩下的就是追问当今中国社会是否提供这样的理由和动力了。“淡定”,这是今天的口头禅,原因是全社会的纠结和焦虑。“你想多了”,也是随处可闻,我也常劝学生少想。“归田”几乎是零,但农家乐比比皆是。皈依佛门的、基督教的成了都市新风,甚至执政党都要下令禁止党员皈依宗教。慢生活、慢节奏成了四处蔓延的人生口号。
 
   
转了一大圈,终于可以谈几句张洋的作品了,也只能点到为止了。至于文化身份和身份焦虑,水墨也好,古琴也罢,其“药效”绝对比不上高铁、歼20、四代核能这些先进科技成果,包括所谓“软实力”:弱国连外交都没有,更不要说文化了,而且,最重要的软实力是社会制度,不是任何其他。只是光有硬实力还不够,需要硬实力+,包括张洋在内的中国艺术家,还有我们这些艺术批评家,就是做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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