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明
1961 出生于南京
1987 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木系
现居南京
 
主要个展
2020 被隔离的温度一一张立明个展,问象艺术空间,南京,中国
2017 以静制动一一张立明作品展,浅葱艺廊,南京,中国
 
主要联展
2019 上海当代艺术院学术沙龙邀请展,天当代艺术空间,上海,中国
2019 今日中国美术高峰论坛暨展览—“意•识•源—当代艺术联展”,太原,中国
2019 游!第四届南京当代艺术主题展,南京师范大学美术馆,南京,中国
2019“素描”展—纸与非纸,南京师范大学美术馆,南京,中国  
2018 2018首届亚太艺术展,南京大学美术馆,南京,中国
2018 没展,上海喜马拉雅美术馆,上海,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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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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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界限”>>

青山                                                            

 
    在2012年伦敦Damien Hirst 的展览上, 穿过被切开的母牛以及小牛(母子分离’Mother and Child Divided’),我感受到的是揭露的震撼,真相一瞬间的曝露—身体被完全切割开,展露出血肉, 筋骨和脏器,空间的概念在这一瞬间是纠结的,被无限放大的。 两个完全不可能存在于同一点的视觉概念被曝光。 某种界限被打破了。这里的界限可以被解读为客观的物质—皮肤,也可以定义为观者主观上的,理性上的观看和理解方式被瓦解。当然,这也许并不是Hirst 这一系列作品的正确解读,但是,对于我来说正是他打破了这种界限,给予观者一种思考的可能性:一种他们不曾想过的,非常容易遗漏的细节。
 
    张立明的作品在某种程度上给予了我同样的感受:他提供给了观者一个启示。而让我印象尤为深刻的是张立明绘画作品中带有的语言性和哲理性。矛盾的是,相比于抽象的图示,他的作品往往是具象的,拥有类似文本的可读性。观者容易被这样的文字性绘画所引导。他们所接收到的不是一种朦胧的情绪或感觉, 也不是类似佛学的升华,而是一种主观思考方式。除此之外,个体性也是张立明绘画的特质。他在画面上自我思索,自我突破。他所找寻的不是共性,而是在一个群体中别于其他个体的成分。他所被赋予的标签不应该是具体的或者复杂的,而应是单纯的作为一个叫张立明的个体。他的绘画是在陈述这样的一个事实。
 
    他的作品一直执着于对于平淡的哲理,或更简单的说是对于自身的某种挖掘。我更倾向于将这种挖掘定义为界限的不断被突破,一旦这种界限被打破,观者将会找到一种全新的作品的解读方式。
自2010年的系列至今,他的作品由表及里地渗透着界限这一概念。他通过色彩与图案的堆积,在画布上游戏,思考,摸索向前,并将这一行为物质化于画布之上。他的作品不是宏观的而是基于最基本的单位,微观的,积累而成的。解读下来。他的作品更像是一本记录思考的札记。
 
    在《纯种》系列中,这个系列可以说是对界限的基本定义。有了界限因而有了同化的概念,人类的界限在哪里,作为一个个体的界限又在哪里。人类通过肤色,身体特征,地域,被划分为不同的人种,这些外在的特征是最基本的界定。在《纯种》系列中,张立明实体化了这个界限。融合的色彩与结构,似乎粘连的皮肤,狰狞的面部表情,以及异化的器官。似乎是在质疑同化究竟是新的共存方式还是单纯意味着个体的消亡亡。在这其中我们解读出挣扎,献祭,神性甚至宗教的意味。这种挣扎是完全基于艺术家自身的分裂和融合,并且被记录在画布上。
 
    在《不可预设》中,界限的定义不仅存在于生物间。界限的概念被扩大。生物被单位化为粒子,或更加细微的存在。 颜料被堆积在人体与外界间隔的皮肤上,不规则的笔触,融化的色块,似有似无的亮斑都是某种被物质化的因子。 色彩在这里故意被削弱,甚至无视。在这个层面上,生物与非生物的界限是模糊的,同化时刻都在发生。 人类意识这一概念显得无足轻重。伴随着毫无生气和表情的面部,躯体成为了某种容器。张立明将这一界限陈述在画布上,非主观地,冷静地。
 
    2012年,更简练的视觉语汇被运用到了新系列中。在《无题》系列里,界限的概念被符号化。编织袋衍生出遮蔽,被隐藏的含义。编织袋可以说是20世纪七十八十年代大量人流北上或南下的重要标志。当然,在这之后的城市改建,扩建中它也举足轻重。可以说紧随这一图示其后的便是大量文化的输入输出和伴随人潮的知识结构体系的改变。张立明将编织袋这一形象定义为界限的符号,应该是基于其生活的时代,以及这一图示带给他的强烈隐喻意味。观其画面,折叠,重复,移动的二维度的图示逐渐被撕裂,衍生出第三维度。隐藏在其下的是极度写实的形象。张立明依旧没有放入过多的主观情绪在这一组作品中。令人不愉快的黏膜,脏器,皮脂赤裸于观者之前。在张立明的界限下我解读到的是一种平静的暴力。Edward Bond 曾经在 Lear的前言里说道:“暴力就和人类的传统一样,它形成和充斥了我们的社会。那些希望作家停止描写暴力的人们正在阻止他们描写人类自身和他们的时代”。毋庸置疑,画面中展示出了类似于此的描述。 张立明在告诉观者一个关于他和他的时代的故事。
 
    紧随其后的《潮》系列中,张立明依旧着眼于此。画面中的暴力在此系列里变的更隐晦。界限之下的物体也有了更加具象的形态,这一概念被具体到与人更加息息相关,更加广义的方面:移民文化,人类的迁徙。他认为这些居住地点的改变对于文化的形成和认同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所谓地域区别除了地理上位置的不同,抽象化的概念实际上是:经历不同时间段的不同种文化的堆积或者聚集。不同于七八十年代的打工潮,这一次的迁徙是全球化的。中国大量文化的输出到底带来了什么。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次大规模的文化入侵。被聚乙烯质地的材料抽真空包裹的内容物,传递出强烈的窒息感,伴随其后的还有挣扎和无奈。张立明在画布上记录了他的思考;纯洁,符号化的物件等待被揭露。这次,他让读出了更多的未知,给予观者更多的主动权来探索来揭露这一界限。他曾在谈到这组绘画时说道“我喜欢画面上强烈的对比,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种紧迫感。在这一系列里,编织袋下的是美丽的紫荆花,充满童趣的黄鸭子。但是我想表现的却是表现出比直接描摹脏器达到的更大的冲击力,一种等待涨破的压迫感。我不知道我想传达的是担忧紧张还是其他情绪,但是我常常会听命于画笔,让它带我找到我想到去的地方”。这应该可以说是张立明作品中理性下莫名令人感动的原因。
 
 
 
 
 
 
 
 
 
 
 
张立明是我的师友,几人常有小叙。只觉他是含蓄之人,不存机心。他的画作并不含蓄,我认为,它充斥着无限的生命信息与精神潮变,更是观念与行动的艺术。诚然,《被隔离的温度》是建立在思想维度的创作,那种“糅合”的“幻境”、“裂变”的“欢愉”、“荒诞”的“深邃”……,都已非常明显了。
张立明的画作,是通过“解剖”进行的。《潮》系列,以“条纹布”为元素,秘密的、杂乱的、冲突的以及社会的多重性等包含其中,生物状或再生物的主体被置于条纹布的背景上,掩盖了什么。正如他言:“以一种意向性的衍生方式去阐释现实存在的多种变质,并将其异化为视觉上难以接受的,具有强烈生物性的状态,以条纹布作为普遍的‘皮肤’去支撑,无疑有着对等的意义”。可见,“条纹布”不是设想的“装饰”,而是强烈的批判语言。《手套》系列,让我想起席勒的同名诗,其情感表达的理性与感性相融,是他“叙事诗年”的代表。张立明的《手套》可归为叙事画作,画里的“手套”具有隔离又是手的延伸,而不是简单的赋予“颜值”。当它离开人的身体或随意被丢弃,它依然赋有“生命”和“余温”。在我看来,两者虽有语境之别,但皆为批判精神的契合,或是哲学,或是美学的。
作家叶兆言说:“人的灵魂是自由的,你狂妄地修理别人的灵魂,总是不对的”。这句话很深刻,有不少共鸣。艺术家担负着社会责任,张立明不断关注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人造物”等诸多问题,修补被“认同”的虚伪“价值”,并通过“抵抗”的叙事语言,力争解决无奈的现实境遇所产生的巨大反差。也可以说,他是价值复归的守望者!总言之,他的信息“密码”跨越地域文明,超越时空限制,又保持艺术的自然与自觉,充满广义的内在张力和凝聚力。我认为,这一点比什么都难得!
今日为画展作序,是基于我对当代艺术的热衷。寥寥拙文散见于看似平淡的记叙之中,且不乏婉约之致,是我向往的精神“散步”。或是“雪泥鸿爪”,留待后人评判吧!我想,张立明也会欣然表示赞成的。
李计亮庚子年初于中国美术学院
 
 
 
杨志麟:张立明作品中往往浸涵着哲思,或阻隔、或疏离、或血腥、或冥想……,饱含着一种人性关怀下的诉说。        在张立明的作品中总有一些特定的元素图像被作为主体呈现着。这次展览的作品,手套成了特定主体。
        
 
   
       
赵勤:张立明的作品里一直都有一种浓烈粘稠的气氛。撕裂、收缩、膨胀、内省、冥想、恣意、异质……它们从平面的画布和立体的装置中蔓延出来,钻入每一位观者的神经与骨髓里。
 
立时,我们从艺术家用毛发精心编织出的图样和文字,绘制出的残破扭曲的手套、放大的舌头、躁动的躯体、被遮盖的动物和看似热烈的彩色条纹中,领会到了悸动不安的情绪,身心都条件反射般地紊乱难平……
 
明天是无法预测的,就像往昔也越来越成为一场幻梦一样。而张立明的作品则在这场似是而非的漂浮中,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真切的存在感——对麻木的刺痛、对纵情的冷却、对矫饰的嘲笑、对潮流的抵抗以及对平庸的绝缘。
     
                      
“冷具象”
文/金锋
用“冷具象”来概括张立明近期的绘画,也许是一种比较讨巧的办法。我在画面中看到了一种滑动、起伏、抗争与较着后的暂时停顿。停顿是刻意的,是一种人为的“安顿”。所以,“冷具象”之冷,是多种因素扰动后的选择性“间息”,其之前与之后实际上还是在“冲突”的。艺术家或许更加在意的是一种画面上的“事实关系”:条纹的里与外,手套在“移动空间”中的定格。张立明试图尽可能多地去掉一些描述性元素,凸显出某种喧嚣后的平静甚至于“贫乏”。这种“冷”,在我看来是承受性的,它不是对具象本身的执着,而是对绘画语法本身的研究,是对思想转换成语法的描摹。
 
 
 
 
立明的情绪   文徐维德
        张立明最近的作品巜被隔离的温度》系列,其中一张作品是以彩色橡胶手套为主体, 高纯度的蓝色背景、粉红色的地面,中黄色和肉色的手套交叉在一起,摆弄和折叠后的橡胶手指在空间里向不同的方向伸展,手指的形状极具戏剧的张力,他精心放置每个手指的位置直到手指和场景产生难以言喻的对应关系,同时也让在那个位置上的每一个的细节都能符合自己心中想画的那个样态,符合心中那个饱滿的情緒。我瞬間了然:这是三十年多前那次表演的继续,那个当时我不能确认的在空中虚拟的带有温度的饱满情绪。张立明以油画材料为媒介将那个肢体的表演转化成画布上具体的图像,在画布上尝试着理清图像的语境与他自己的情绪之间复杂的关系。这次我确定我能懂,这视觉化复杂而又饱满的情绪,我不确定温度有没有被隔离,至少我的心里被这残缺的手套,残缺的衔接处溢漏出来的丝丝的温度,弯弯绕绕的红线,深深的蓝色,粉粉的红色,包含着各种绞缠在一起说不清的柔软的具体化的画面感染了。                              
 
李计亮 :《o》的创作主体是头发。因为它具有生命元素,通过毛发再生形式,以求证方式种植圆周率。从四十而不惑的第一束到五十而知天命的第二、三……束毛发再现圆周率。契合人类生命一代一代无机制、无穷尽繁殖生命形态。显而易见,完成的作品 一一是一块自我经验生命的“时间晶体”;正如法国哲学家贝尔纳•斯蒂格勒所说的“第三持存”。作品《o》再通过两个视屏的投射,一个有序渐出,一个无序渐入渐出的展示。利用屏幕传送和接收的痕迹、屏幕构成各种“界面”,犹如打开一个又一个折叠的生命时空维度。   在他的预设中,艺术生命的语言是可以用数字解释的,这些数字会呈现出一种系统模式,若打开这种系统模式,可以应用到艺术领域,甚至还可以应用到精神世界,代表着一种生存方式。数字背后的信息——艺术之名,是不存在于“理想主义”的脑海中。他“修剪”掉了那些让人疑惑的区域——区域是对数字超级敏锐的——自始至终,于是,他对生命与时间有了更加直观的把握,也能用数字之外的精神批判,来观察艺术精神的奥妙。    张立明的作品《o》用了近三年的时间,将自己的头发装置成了一件富有生命的艺术作品。在这件时空维度里,他试图把握“历史”变化的痕迹,这是生命情感的巡回?还是死而复生的祭奠?最后怕是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在现实的境地,时间成为了艺术解构的一部分,这也许是探索艺术生态的另一途径,在“修剪”中,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些有意、无意间所遗弃的真实,正一次次轮回更迭。
 
于南京素文斋 2017年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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