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很多事情,音乐,设计,纪录片,演唱会策划,流行趋势、消费趋势等,我做艺术已经是三十岁后的事了。
“画家是手艺层面,艺术是思维层面。”这是我对画家和艺术家的认知。从一开始,我的侧重点就是思维模式的呈现。我不喜欢每幅作品的表达方式和风格都一样,有的作品用了笔,有的就没用笔,用的是随手可得的工具,最重要的是思维的传递,而不是盯着手里的笔和颜料。
或者这么说更准确,我在意和追求的,不是画面的完美,技法的突破,不是在“美术”这个概念上的探索。我在意的是,我是否用我的方式纪录和表达了这个时代。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象”是我直面社会和现状的一个系列。
从画面上看,像是用春梦在表达噩梦。在电影界,周星驰也是这么干的,星爷擅长用喜剧来表现悲剧的内核。
这个系列充满北野武式的暴力,三池崇史式的重口味,昆汀.塔伦蒂诺式的疯狂无章法,拨开这些表象的迷雾,艺术内核是库布里克式的终极拷问。
在这些暴力,情色,重口味,荒诞的表皮下,是对权威,对苦闷,对无聊,对死板的嘲讽和调戏,是对这无趣世界竖起的硕大中指,是腐烂垃圾堆里开出的色彩诡异的邪恶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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