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云

1972 生于新疆奇台
1996 毕业于昌吉师范专科学校
2003 毕业于新疆师范大学美术学院
结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课程班
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新疆美术家协会会员、新疆美术家协会油画艺术委员会委员、新疆油画学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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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迎春》
这是2006的作品。在基层教学的好处是每年都会有新鲜学生来做模特。尤其我刚开始工作的地方在南疆,少数民族学生特别多。这幅画中的五个孩子都是我的学生,孩子们的姿态实际上是室内摆拍,结合了我在玛纳斯清水河一带拍摄的风景作为背景完成的创作。记得某著名艺术家说过一段话:“趁着年轻时的热情和敏感,还有部分的无知,是绘画的最佳状态”。这幅画背景采用装饰化处理,人物的色彩刻画也比较主观,是我那一个阶段作品的一个特点。

油画《春归何处》
2007年初秋,一群美丽的女孩子表演舞蹈后在花园里合影,触动了我的画意,油画《春归何处》的构思就由此而起。画面中,两个少女一坐一卧,形成一种空间的穿插关系。跪坐的少女手持一朵盛开的月季,满面甜美的微笑,仿佛在憧憬幸福的未来。另一个少女呈侧卧姿态,忧郁的目光注视着手中即将枯萎的花朵。满地零落的花瓣,带给人春逝的怅惘。画面色调上,追求一种温暖的秋意。块状的背景是想获得一种坚硬感,用以衬托人物与花朵的柔雅。黄庭坚《清平乐》词云: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在这幅画中,少女就是花朵。她们的青春托付给谁?谁来珍惜这如花的时光?她们的美丽将会经历怎样的凋零?因此,我想通过一种唯美的画面,含蓄地表达一种对生命的感悟、追问和慨叹。

油画《玉出和阗》
长期在南疆的生活带给我很多不一样的乐趣。耳濡目染下,我也渐渐地有了玩玉的雅好。在同采玉人、玉贩子、玉藏家的接触中,慢慢形成了这幅画的创意。为了创作这幅画,我三次前往和田玉龙喀什河现场采风,拍摄了近千张图片资料,画了很多遍草图。第一幅有30多个人物,完成以后,新疆的几位大咖对这幅画从不同角度提出修改意见。原画上修改有些心疼,干脆重画一幅!这一次算是大刀阔斧的改动:横构图改为竖构图,三十多个人物也删减为七个人物,原来具象的背景也抽象化了。

油画《冰魄高原》
我内心始终有一个写实情结。早前也根据书籍资料断断续续研究过写实技术, 2016年我在北京参加了一个古典写实油画技法培训班,开始学习尝试伊维尔古典写实油画技术,在培训期间基本完成了写实油画《冰魄高原》。画中模特是我在塔县采风期间无意间在室内随手拍到的塔吉克族舞蹈演员,我把她放在雪线冰峰的背景下,希望能赋予她高洁淳美的魂魄。

油画《鲜果》
《鲜果》的画面充满了设计感。当时我的画室没有窗帘,白天阳光可以直射进来。我专门买了白绸和水果,就在窗前的光束下不断组合尝试,又四处搜寻合适的树枝设计出弯曲交错的投影,最终选出满意的形式和构图完成创作。虽然画幅不大(直径50),但却耗费了我三个月的时间。
       
油画《时间永恒》
胡杨,是天地大美的象征。印象中热烈金黄的胡杨与湛蓝纯净的天空成为摄影师和旅行者的最爱。但我关注的有些不同,我在河流断流处看到它们,我在黄沙飞舞的边缘看到它们,我看到胡杨历经惨烈悲壮的挣扎,躯干横折,臂断枝残,肌肤撕裂,肠开肚绽,诉说着岁月的无情和风霜的严酷。每一棵倒下的胡杨都是凝固的雕塑!在千年时光中镌刻着沧海桑田,别具一番震撼心灵之美。
素材在2013年就整理好了。按部就班地做好画布,拷贝线描稿,之后却迟迟没有进展。原因是多方面的,既因为其他创作任务的冲突,也因为繁忙琐碎的教学工作,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对写实创作那种巨大工作量的深深恐惧。
2017年,重新翻出创作稿,用了很大的勇气下定决心,这一年啥也不干,就画它了(当然,养家糊口的教书职业还是要兢兢业业干好的)。
作品缓慢的向前推进。白天送走可爱的学生,晚上独自在画布前煎熬时,常常会痛恨自己为什么选择这种让人崩溃的写实油画风格。慢!累!这是写实油画的常态。地面的表达更痛苦,常常盯不住细节,画着画着就忘记了刚才在画哪里。在这个阶段有一个非常纠结的选择:到底是忠于现实的写实还是增加当代构成元素的写实?我差点在这个空白处画一组机械钟表的生锈齿轮,用来直叙时间的冷漠和无情。反复在电脑上推演后,还是放弃了这一想法。我想忠于现实的描绘,也是一种含蓄的表达吧!
底层素描稿完工。第一遍基础写实底层告一段落。这时,时间已过去一年零三个月……
接下来一遍又一遍反复提白和罩染,既强化细节,又统一色调,还要体现微妙的冷暖变化。
两个小鸟的位置煞费苦心。我剪了20多只大小不一的纸麻雀在画布上摆来摆去,反复推敲,最终选在这个不起眼,也不太隐蔽的地方。生活中总有无数的小人物,亦如随处可见的麻雀,在最艰难的地方总能如蝼蚁般生存,但这个世界的大多数变化,总是汇集了他们一点一滴的力量。
最终罩染完成的作品。时间已过去一年半。最后一次洗去画笔上的油渍,我默默地看着它,有一段电影台词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有一种东西,它吃钢啃铁,能把山峰削成平地,能把大海变成沙漠。它就是-时间”。我把这幅画取名《时间永恒》也源于此。它是我无数夜晚艰辛劳动的见证,也是我这一段时间悲剧心境的真实写照,同时也让我用写实的方式重新认识和理解了我们的这个世界。习大大说的特别好: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保护环境,让胡杨春来常绿,秋到戴金。也祝愿祖国更美,生命向好!

油画《咏叹生死》
1,引子
有夫妻者,妻亡,夫号啕七昼夜。造物者异之,乃往,谓夫曰:汝意何如?夫曰:“愿吾死,妻生”。造物者叹,遂化夫妻二者为胡杨木,历三千年,以阅大千而悟生死。时三千年近,胡杨木不悟,乃赋诗《咏叹生死》以寄天地。诗曰:
星辰升复落,
潮退起山河。
瀚海迷佛骨,
风散三千国!
乌啼暮云紫,
彩褪胡杨折。
百年一弹指,
生死与谁说?
2,说画
人到中年,多历变故。最痛父母病逝,亲友亦有不测者。因而对于生死的思考渐行渐多,也想就生死命题在写实创作中有所表述。西域多胡杨,最美在金秋十月,画者多有图绘。我独爱老树枯枝,触之犹抚病中父母肌骨,既亲切自然又凄凉感伤。2020年初疫情不期而至,与我有数面之缘的艺术大家刘先生患新冠肺炎离世。数年前刘先生曾向我推荐影片《不可撤销》,想来竟隐隐有宿命之意。
彼时写实胡杨创作正进行中,遂反复参酌终成新构,画名《咏叹生死》。
每棵胡杨树都有实体原型,现实中其实分布在相隔很远的不同区域,素材收集也有数年间隔。创作需要主观再造一个场景,让天南地北的树移居在一个谜幻的环境里。配合生死的命题,画面处理有神秘之感,观之如日如月亦或似昼似夜。每棵树都被光线赋予不同的意义,宇宙之眼高居穹宇,俯瞰众生。
两棵胡杨巨木,在亘古荒原中伫立。云阴风润,斜光耀金。看惯山河故事,久历沧海桑田。血红的飞鸟是生命的涅槃,一抹青紫就是洪荒原色。明艳在前,惊雷在后,其媚也妖娆,其震也悚栗;薄雾盈空,流沙漫地,其舞也轻柔,其割也狠辣。尘世如潮,大抵如此。
 3,有所思。
所谓生死,是伴随人类永恒的哲学命题。任何人一出生,就开始不断迈向死亡,而死亡,又似乎是通向永生之门。
先说死亡。
人作为个体的死亡有三层意义,第一层是医生宣布你脑死亡了,并且全身生物组织完全停止功能活动,这是你的生物学意义上的死亡。第二层是你开完追悼会,银行、保险公司、工作单位等清理完你的信息,终止与你的所有联系的时候,这是你的社会学意义上的死亡。第三层是当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的时候,你才是真正的死亡。
再说永生。
南怀瑾曾写过一篇名为《素王》的短文:孔子了不起的地方,除了他的学问、道德、修养以外,我以前说过,他在当时的确可以推翻任何一个国家的政权,取而代之,但他绝不这样做。为什么呢?他认为这样影响并不长久,不是千秋万代的事业。要影响得悠久而博大,不在于权力,而在于文化与教育。所以后来儒家称誉孔子为“素王”,这是真正的王。所谓“素王”,是没有土地、没有人民,只要人类历史文化存在,他的王位的权势就永远存在。不需要人民,不需要权力,而他的声望、权威和宇宙并存。
从这个意义上说,孔子是永生的。而且他的思想随着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人的不同解读,还在不断焕发着新的丰富的生命力。
因而我认为真正的永生是建立永恒的影响力。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我辈活着,不断创造,是为永生。
谨以此篇纪念不平凡的公元20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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