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宇
陈俊江有首诗歌叫《我的绘画》,他是这样写的”什么是绘画?绘画你要想成为一幅杰出的画,首先你得是我的画。我会教会你如何去对抗另一幅画,对抗一幅貌美如花的画,对抗一幅肌肉发达的画,对抗一幅不那么自以为是的画。对抗一幅繁复的画,对抗一幅简约的画,对抗一幅不想成为绘画的画。你只有成为我的画,你才能真正成为一副画——一幅亵渎经验的画。人们伪装的爱与和平,罪恶与荣耀,这统统与你无关,更与他人无关你只是我的臆想,你昨天在地心游泳,你明天将在臭氧层漫步,你是自由主义者,你是看不见的巨人,你最终只能成为我,我的绘画。”
作为新生代艺术家,陈俊江以我的状态出场,完全抛弃了宏大叙事,从游戏的虚拟场景里建立自己想表达的艺术语言,对抗不仅仅是了抗争,而是在熟悉的追求的个人境遇里里建立排他性的意识,我就是我。正如这一代人一样,游戏和现实对于他们而言,前者是出生的标准语言,但他似乎并不苟同于他同时代的人,譬如他说“为了虚拟对抗虚拟的游戏”。在陈俊江眼里,绘画没有既定的规则,也没有绝对的总结,他试图建立的属于他自己的艺术世界。
陈俊江的作品《为了威武霸气-枪和叉子》看上去是这一代人的外在特征,而他似乎更希望在权利的象征和吃饭的工具中探求更具有价值的个体空间。而他成系列的作品“对抗的游戏”从一开始,就以生猛而夺目的绘画在虚拟和虚拟之间勾连思考。这个时代,我们明显感受到了新生一代的艺术家,他们独白的艺术,开始了一个新的“征程”,一个与他们父辈和前辈的对抗过程,我们不得不学会审视90后艺术家们建立自我语言和实现个体独立的价值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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