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枫 | | |
1958 出生于武汉
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
现居武汉,武汉美术馆艺术总监,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二级教授,中国博物馆协会美术馆专业委员会理事,湖北省中国画学会副会长,湖北美术学院、江汉大学设计学院客座教授
主要展览
2023 顺目山川——武汉五人作品展,武汉博物馆,武汉,中国
2023 墨林拂风——首届中国画名家扇面作品荐藏展,汉雅美术馆,武汉,中国
2022 艺以通衢——2022武汉双年展,武汉美术馆(琴台馆),武汉,中国
2019 怀城——樊枫作品展,江苏省美术馆,南京,中国
2017 怀城——樊枫作品展,山东美术馆,济南,中国
2015 汇园图话——樊枫水墨作品展,荣宝斋,武汉,中国
2015 怀城——樊枫作品展,广东美术馆,广东,中国
2009 怀城——樊枫作品展,柏林中国文化中心,柏林,德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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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云霄万里高——樊枫山水画观后>> | |
文/罗彬(中南民族大学美术学院院长)
对于山水画而言,其审美意义重要的是体验而不是观照,在山水画中所无限延伸的是境界,令人迷醉的亦是画面所传达的特定韵味。画家执着于其主体精神的转换、扩张与释放,观者从作品的赏读中神会与涵咏。宗白华先生的“道尤表象于艺,灿烂的艺赋予道以形象与生命,道给予艺以深度和灵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在樊枫的近期作品中,我们似乎能确切地感受到这一点。新的作品有二点让人关注,一是题材更多是对传统诗意新的阐发,二是在形式上更为强调水墨画的透明特性。关于前者。从小生活在汉口的樊枫喜欢大江的豪放,也热爱江城的市井。都市题材的水墨山水画,为樊枫赢得了许多声誉,但盛名却让他更加深刻地反省自我艺术延伸的方向,不断地思考艺术问题,并且随时与人探讨几乎成为樊枫的一个显性特征。在艺术问题上,他似乎总是成竹在胸,胸有成竹的前提则来自对问题的透彻思考。熟悉他的人大都了解,樊枫个性极强,虽说身为周韶华老师的学生,在骨子里大都有一种特别的自信,无论其性格是内敛还是外向,樊枫则尤为彪悍。对于樊枫来讲,以画境求诗境来得十分自然,樊枫曾对传统的山水下过很深的功夫,在传统的山水画中,绘画的意境几乎就等同于诗境。明代画家祝允明说:绘事不难于写形而难于得意,得其意而点出之,则万物之理,挽于尺寸间矣,不甚难哉!或曰:草木无情,岂有意耶?不知天地间,物物有一种生意,造化之妙,勃如荡如,不可形容也。祝允明所强调的正是绘画所应追求的意境。所以在樊枫的笔下,既有晋代傅玄:“岁暮景迈群光绝,安得长绳系白日。”画面是诗人面对白白西下的自然之景,发出对岁月消逝无奈的怅惘;也有清代张廷济的:“碧露新滋三秀草,紫云长护九如松”。盘曲倔强的古松横陈,一个理学家的骨鲠跃然画上;而在以元代张养浩《拟四季归田乐·春》为画题的作品中,万壑绝壁有人家,二三高士随意行,将“天随野色遥,山与吟怀清。”的诗境演绎得淋漓尽致……。樊枫热爱并欣赏生活中不同的风景,他既跋涉过许多迥异的山川河流,也闯荡过欧洲的古城老镇,当他尝试表达山水中古老的诗意时,我们不难看到一个现代画家新的释读。其次他在表达这些诗意作品中物化形式上的努力,一般而言,物化形式是指艺术形象所借以传达的物质手段的组成方式,即表现作品的物质材料与形式。不同的物质材料要求不同的手段与技巧,也会达成不同的形式美感。画水墨当然离不开笔、墨、颜色等物质材料,以点、线、画的方式来表达形象,自然形成一定的笔墨形式。换言之,水墨的物化形式主要是笔墨。由于水墨独具的笔墨趣味,内含着画家的主观情感和意趣,因此不同画家一定有着不同的笔墨追求。和樊枫城市水墨不同,他的这些诗意山水画在吸取了明清山水清淡疏秀的风格基础上,强化了现实之景与创造之境的转换,形成了自己雅洁、繁密、明快的艺术特点,给人以清新透明的气息。水墨画的透明,来自墨和色的透,要做到既“透”又“厚”,则离不开画家笔法上的努力。中国式毛笔所画的点线与西画的“线条”内涵是不一样的,西画的“线条”只是表现客观的位置,是为造型所用。但中国画的用笔讲究“笔法”,用笔自身甚至成为表现主题,所谓“文质彬彬”。一笔落纸既是形,亦是质,画家的全部领悟及学养功夫都集中体现在他的笔头。高手运笔,虽行笔畅快却能够“留”得住,行与留是矛盾的共同体。画家钱松岩先生用拉板车作比喻说到这种现象:象载重板车下坡,车子向前行,人力向后拉,笔才沉着有力。所以在水墨画用笔中,如“屋漏痕”似乎容易从表象上解决“轻”“薄”的问题,却也令很多画家陷于造作。樊枫的对策是加大用线的对比,用笔快速但变锋极大,顿挫提按之间使笔法能生动变化,不是一味地追求“屋漏痕”以至于刻意。而是八面用锋,动静断续,擒纵收放,五态俱全。从而凭借于运笔的沉着痛快,得以元气淋漓,显豁之中有圆润,浑融之中得清朗,直至精微透彻之境。新作中有一幅“自有云霄万里高”,画题出自诗仙李白的“观放白鹰”:低迴的白云,暮霭的远山,孤人只马在寥廓的天地间徜徉。画家取其半句,直陈胸臆,与其说是对李白诗意的阐发,勿宁说是画家自我由精神上的感动奋发,达至清代王昱在《东庄论画》中所描述状态:“胸中空空洞洞,无一点尘埃,丘壑从性灵中发出。”其志存高远昭然若现,樊枫兄之艺术远景可期也!是为序。
2015/4/12于南湖闲云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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