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祥(大泽人)
1942  出生于山东莱州
1964  毕业于开封师范学院,获学士学位
1982  毕业于河南大学,获硕士学位
1991  毕业于美国宾州印第安纳大学,获博士学位
现居美国,美国卡卡当代艺术家及批评家协会会长,纽约现当代艺术研究会会长,中国画学会(美国)荣誉会长,美国亚洲艺术院院士院长,纽约圣约翰大学客座教授,河南大学特聘教授,湖南工业大学特聘教授
主要展览
2022 琳琅炳烁:中国画学会(美国)学术提名展 — 大泽人(王庆祥)西海岸当代水墨(线上展)
2022 吾思吾行–后疫情下纽约华人艺术家,海外艺术家协会线上展
2021 中国画学会(美国)学术推荐画家—大泽人,芝加哥艺术论坛(线上展)
2020  2020 超以像外: 大泽人近作展,STRIDE ARTS,纽约,美国
2019  异者艺也:大泽人新作展,百雅轩,北京798,中国
2019  目中无牛:大泽人近作展,大河湾美术馆,北京宋庄,中国
2019  传统的再造-新中国70年中原历史名窑国际学术邀请展,河南大学艺术学院,开封,中国
2019  再造-钧窑国际艺术展,中国钧瓷文化园,禹州,中国
2019  2019国际艺术展,纽约哈德逊历史博物馆,美国
2018  2ND 谷雨:大泽人个展,一诺艺廊,台湾新竹,中国
2018  花之魂:当代中国花鸟画之兽畜门专题邀请展,炎黄艺术馆,北京,中国
2018  第二届苗栗国际柴烧艺术节作品展,苗栗博物馆,台湾,中国
2017  梦中所为:大泽人作品展,百雅轩艺术中心,北京,中国
2017  陶埏新语:第二届中国当代陶瓷艺术家作品三年展,华南理工大学当代陶瓷艺术馆,中国
2017  聚-火:莺歌、上海、纽约三城彩瓷创作联展,台华艺术中心,台湾莺歌,中国
2016  回望东方-旅美大家大泽人现代艺术展,现代彩墨艺术馆,北京,中国
2016  首届现代彩墨学术邀请展,北京现代彩墨艺术院,北京,中国
2016  东寻西觅:大泽人,陈向东,张岚军美术作品展,台北国父纪念馆,台北,中国
2016  惜之如土:国际陶瓷艺术展-再而三,璟通文化,上海,中国
2015  惜之如土:国际陶瓷艺术展-一而再,璟通文化,上海,中国
2015  Fukui,Hsu,Mann, Wang(大泽人),Flinn Gallery, Greenwich, Connecticut(美国康涅迪格州,格林威治图书馆弗林画廊),美国
2014  惜之如土:国际陶瓷艺术展,璟通文化,上海,中国
2010  神游像外:大泽人作品展,当代MOMA,北京;河南博物院,郑州;河南大学艺术学院,开封,中国
2008  第二届亚洲当代艺术节,PIER 92,纽约,美国
2007  第一届亚洲当代艺术节,PIER 92,纽约,美国
2007  梦中所为,NEW ART CENTER (新艺术中心),纽约
2007  非常道:大泽人艺术现象,上海美术馆,上海,中国
2005  旅美学者艺术家大泽人水墨艺术,中国美术馆,北京,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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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史意义上的刷新与书写 --- 大泽人艺术解读>>
 
作为学者型的艺术家,大泽人在当代文化语境中以自己的文化思考与艺术实践,成为个性鲜明,风格独特,视野广阔的代表性人物。尽管他多年来穿行在东西方之间,然而他却能在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中吮吸多种文化营养,丰富自己的艺术。
 
应该说,他不断寻求突破,又始终坚定不移。可以这样认为,大泽人以勤勉的求索,创造着自己的作品,同时也塑造着作为艺术家的自我。
 
一  文化视野
 
当我们从“笔墨当随时代”的理念去评判大泽人的水墨艺术时,我们发现,在文化气质与文化思想上,他是接续“五四”新文化精神的当代思想者与实践者,是新艺术形式和语言的不倦探索者。这是因为他从百年来的文化思潮中吸收了精神资源和观念启迪, 并以理性的态度,清醒的心智,在直面艺术时,放弃了虚幻空洞与无意义的狭隘文化心理,他以自己的艺术参与了整个时代性的突破与变革。因而他的作品成为当代艺术的一个重要存在。而且,他的艺术实践在实际上与当代艺术的某种“走势”构成了巨大的反差。在特立独行的背后,我们看到的是---文化的沉淀和广采博征,以及由此产生的厚积薄发。一切都具有启示性和开风气之先的意义。
 
无疑,这折射出一种广阔的文化视野和胸襟情怀。对中国文化根深蒂固的情感与体悟,对西方文化的了解与审视,以及多年在东西方之间的游走与体验,使大泽人在艺术上从形而下的技艺层面上升到境界上的形而上层面。由技入境,由“器”入“道”,成为他作品的内在品质。为此,他在思考艺术的本质是什么的同时,质疑着东西方艺术的种种表现与现象,特别是当代艺术潮流的诸般现象,在他看来远没有揭示艺术的本质与真谛。大泽人的全部努力正是在于以自己的艺术去逼近并表现艺术的本质与真谛。
 
正是基于大泽人的文化视野,他的作品形成了类似“大象无形”,“得意忘象”的特征。他不拘泥于“形”的约束,在“似与不似”的“模糊”之中尽情表现。一切都是他心灵的替代物,都是他理想中极富象征性的“心象”。那些隐约显现的山川,夸张变形的人与物,神秘玄远的精神符号,苍茫的笔墨,率性的书写,等等,都表现出他从一个广阔视角出发,对历史,对文化,对时空,对生命的沉思与表现,以及他对艺术的视觉形式和笔墨的选择,对绘画观念的选择。一个明显的事实是,大泽人的创作始终包含着一个“寻找与发现”的模式。
 
二  心象书写
 
以“心象”在画面中组合为平面空间中物与物的关系,并体现笔墨自身独立的形式美感与内在意蕴,是大泽人水墨艺术的重要特征。
 
在这里,“心象书写”是说画家“以内心为主题”,并结合自己情感的抒发,对历史文化的理解与特定审美方式的选择,统一与融合。应该说,大泽人的作品,以水墨为材质,以写意为原则,在本质上是一种抽象的诗意表现。但他采取的是文化的言说,既是个人的,又是普遍性的;既是写意的又是抒情的;既是传统的,又是现代的。
 
可以说,大泽人在作品中无视水墨画的传统成规与戒律,一任心性舒写。与此同时,他既打破了也沟通了不同的领域,他以此重新面对隆隆前进的历史。面对“什么是艺术本质”的问题,重新思考“美感”和“自我”的含义,重新建立心象抒写的文本,这显然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
 
大泽人在这样一种思考与实践中,把一切问题都推向对本质的追问,这是艺术走向深刻的表现。
 
作为深受中国文化陶冶与教育的学者,大泽人又远涉重洋,在大洋彼岸的异域亲历了西方文化的波蹫云诡。两相对比之下,他以理性的态度权衡了两者的所长与所短。他以游走的方式在两者之间建立了“自我表现”的艺术平台。显而易见,他的基本结构与语言方式都是中国式的,特别是他的中国文化立场明显的体现出对西方文化的针对性。当然,他往往在这中间机敏的表现出一种兼容的特点。
 
细读作品,可以看到大泽人在作品中诠释的是人类文化的普遍精神及其价值意义,并积极表现一种中国文化的“心象抒写”特点与笔墨语言的独特美感。大多数作品都采用了结构主义方式,营造了巨大广阔的时空,抽象模糊的形式,平面稳定的结构,处处漾溢着“寻找与发现”的题旨与内蕴。他的作品在很大程度上消解了时间因素,用以强化空间因素,使作品尽量脱离外在客观条件的束缚,获得想象与表达的自由,获得主观表现与心灵折射的自由,成为一种纯粹的审美表现,纯粹的形式构成,纯粹的笔墨美感,这是久违了的“画之本法”的充分展示。
 
无疑,这种洋溢着观念色彩的水墨形式及其表现语言是极具挑战性与超越性的。它的笔墨抒写与点线,墨,色的组合,已经超越了狭隘的传统文化范畴,而上升为一种普遍性的人文精神寻求和心灵图景折射,并具有现代感。
 
它们正是大泽人在“家园”内外游走的必然结果。
 
中国水墨的魅力和深厚的文化积淀在画家笔下的“心象抒写”中,表现出它一贯的苍茫之美与抽象意蕴。在大泽人的作品中,以书入画,率性书写,以特有的苍茫气息和现代意味,展示出特有的凝重感和单纯之美。
 
如大泽人那样,有在“家园”内外游走的经历,才能有对人文精神的清醒思考,而思考的结果又必然是对“传统”的重新诠释与书写。当这一切都被归纳为“心象抒写”的方式时,心象与笔墨,结构与形式便都得到了提纯,使新奇境界和铿锵美感中,簇拥着来自高天厚土般的胸襟与思想,作品因而个性张扬,在宁方勿园,宁拙勿巧,宁丑勿美中,体现了画家的艺术自觉,也在某种意义上表明,他力求在文化精神中寻找激情和力量。内心,以及由内心产生的复杂意蕴,不但成为创作的主题,还成为他思想与精神的重要资源。
 
在一系列的水墨作品中,大泽人以黑白两色演绎出难以言说的内心之谜---心象,并由心象控制着形式,结构的抒情节奏和韵律。使作品中的历史与现实,理想与当下,在对立中实现统一与平衡。遥远的古代与现代的言说遥相呼应,在看似冲突的形式构成中,一切都不是结束,而是创意的开始,并铸成了无穷的苍茫意境,传递出复杂的人生感悟。
 
三 回归本质
 
在艺术上,大泽人主张“笔墨不厌其精,观念不厌其新”。对于转型期的当代画坛与当代画家而言,这当是值得认真思考的问题。它说明的是艺术在当代应如何更加自觉。
 
显然,大泽人的提法不仅体现了艺术观念的更迭,更体现出一种对艺术本质的自觉,以及对“艺术回到自身”的不懈追求。
 
长期以来,艺术创作对形而上的忽视常常导致对作品的形而下评价,使我们的艺术远离了艺术本身。作品言说的往往不是艺术,而是庸俗的,简单的形而下的转述。当大泽人提出“笔墨不厌其精,观念不厌其新”的理念时,这意味着他的作品已经从技术的自觉到图式的自觉,再到艺术的自觉。这样,艺术的自觉给作品带来了内在结构的充实。与此同时,这一切又决定了作品苍茫,浑然,质朴的外观。
 
在大泽人笔下,这一切都是一种艺术的自觉。它偏重于画外和形外之境的营造。体现的是无限想象余地的艺术感怀的力量。
 
大泽人的水墨艺术在整体上焕发出一种对历史文化,对天地造化,对生命,人性的感悟和领会。在对此深入探索与发掘中,使他的艺术得以在纯粹艺术的意义上走近艺术的本质和规律,人性的本质和规律,文化的本质和规律,得以直接在纯粹的意义上丰富我们的审美经验,因为我们在大泽人的作品中没有看到对时尚与潮流的趋附,而是对人与历史,人与文化,人与自然,人与精神的把握与表现。而现实感与现代意识都更深的埋藏在这一切的内部。画家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敏感开掘了它,并让它在作品中喷涌而出。
 
重要的是,以游走在“家园”内外的特殊身份,以吸纳东西文化的胸怀,从事艺术创作的大泽人把自己对文化的理解,对生命的感悟和对自然的拥抱,都在艺术的熔炉中给以陶冶,并成为他艺术创造的动力和艺术感觉的源泉。
 
历史文化,天地造化,生命感悟,都在画家的直觉把握中形成整体感。其中虽然不乏理性,却不归结为理性。使之从属于创造精神和独创性。创造精神和独创性主要体现在对情感,情绪和情调的整体敏感上。他能够独具慧眼,在客观物象中发现特殊的审美价值。甚至凭借情感和情绪要求的想象力,去整合经过主观处理的绘画元素,以产生一种特殊审美价值的作品来,并通过对笔墨方式和形态的驾驭,把这些审美价值表达出来。
 
大泽人的《峡谷风情系列》,《山水系列》,《残雪》,《初雪》,《月下的树舞》,《天鹅湖》,《千家诗:荷花系列》,《踏歌图》,《浴女系列》等作品都是情感的敏感性和形式的敏感性在笔墨语言上的体现和延伸。
 
让艺术回归自身,首先在于他应置身于诗意情感之中,并具备把它们用形式和语言敏感地表达出来的能力。所有的优秀作品,无不具备认知自己和回归自身的特点。
 
回到艺术自身,事实上,艺术创作应遵循平质化的特点,言诉人类共同的精神性,以其魅力引导人类向精神的深处携手同行。与此同时,还时时感动并抚慰着人类的生命。
 
诚如大泽人的作品那样,在摒弃了客观因素与条件的制约后,获得空间表现的自由和精神追求的灵动感。如上所述,画家笔下的作品其精神蕴含获得了丰富的表现性,才能在无穷尽中,以隐秘的未知领域谜一般地诱惑着人们---如《马的传说系列》,《浴女系列》,《情深》,《雪山上的巴扎嗨》,《夜读》,《踏歌图》,《渡海图》,《千家诗:荷花系列》,《山水系列》,《峡谷风情》等,都是这样令人感动的作品。
 
应该说,上述作品在本质上是普遍情感的传达,是对生命意识的强烈呼唤,它们表现为一种精神上的要求,而不是迎合。这使大泽人的作品完全迥异与传统水墨绘画。这是因为,大泽人笔下的水墨形式和语言更着重于用观念来涵养精神,而且以大泽人自己的观念来重解中国水墨,并将其带入到现代语境之中。按照解释学的“视觉融合”理论,对美术史的刷新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运动过程。所以,美术史永远,而且可以,甚至必须重写。在这种重写中揭示隐而不见的深层意义。在理念上有新的推进,使之焕发出新的生命力,并在高层次上与人类精神沟通,应是理所当然的。而大泽人的艺术正在于这种“美术史”意义上的刷新与书写。
 
具体而言,在水墨并用中,在淋漓酣畅的挥洒中,枯笔焦墨的运用和驾驭所产生的浓重深厚与干湿疏密的效果,是直接对应画家内心与作品意蕴的。在大泽人那里,笔墨是生命的折射。生命阅历的丰富带来了笔墨的苍茫,甚至悲凉。生命的意味直接进入了笔墨。因此,笔墨就是生命,生命就是笔墨,成为了不可分割的整体。
 
所以,细看大泽人的笔墨,是率性而为的,它不需要其他转化因素,也不需要法度之内的一波三折与旧文人的把玩,而是在借鉴书法的形式意味与隽永韵致后,以激情用线,使线在激扬中自由伸展,在无羁绊中随心所欲的抒发心迹。其用笔在看似以“干裂秋风”为基本形态中,又不乏“润含春雨”的辅助成分。使枯笔涩笔,渴笔湿笔,润笔酣笔互补互动。在聚散,收放,松紧,转折中达到笔意的变化和墨色的演绎。
 
大泽人借助笔意墨法去体现艺术向自身的回归。以枯笔似的焦墨书写着几近于抽象的意象符号,用以表现凝重沧桑的心绪。在凝炼,静穆沉稳之中透出灵动,自由,随意。在画面中将对立的两者统一为饱含张力的整体。画家不追求全面,也就摆脱了平庸。大泽人在笔意墨法中颠覆并解构了传统用笔用墨的法度,一任心性使然,使之在毫无间隔中体现出本真的品质。况且,就作品而言,外部特征基本是变形,夸张加象征的图式表现。内部结构基本是写意,运动,起伏的结构融合,内外结构和形态的统一,加上灵性的释怀,强化了笔意的独立性与墨法的视觉韵致。这样的笔与墨自然与精神的深层沟通,与艺术的本质相联系,实现了对“绝对精神”的表达---即艺术本质的回归。
 
质言之,艺术本质的回归表现在大泽人的水墨作品中,便是精神与物质的统一,形而上与形而下的统一,技艺与境界的统一。这是历史,文化,生命,自然对画家智慧启示的结果,也是当代语境中画家在生存感受体验中与绝对精神和终极关怀直接对话的结果。
 
是的,我们在《峡谷风情》,《千家诗:荷花系列》,《浴女系列》等一系列作品中,都感受到源于历史文化的凝重化处理和渲染。画家借鉴了碑学的气息和美感,以苍茫的笔意为作品平添了壮伟与浑然。而典雅含蓄的不再,中和之美的远去,使大泽人的水墨作品焕发出浩荡雄劲和浑然的气韵。
 
在《变则通》的法则中,笔墨符号和空间关系导向了一种颇具玄思性的神秘而又深广的境界。这是从古老的文化追念中挣脱出来的必然结果。由此而产生的是能够使自己有所归属的世界。无疑,惟有阅尽人间沧桑的画家方能有此等智者的胸襟和卓而不凡的能力,宣喻着精神的奥秘与画家对此的破译---以一己的方式,沟通着历史与现实,沟通着人与自然,人与世界,并表示出面对博大世界所受到的震慑。
 
大泽人的水墨作品,在自如挥洒纵情为之之中,构造了渴笔焦墨,幽深晦明的绘画世界。在笔与墨的整合中,把经验,感受,梦想,虚幻等形而上精神合为一体。通过感觉的重复和印象的重叠,传达出笔墨沉雄苍茫浑然的心象世界,因为大泽人的作品是在丰厚的文化基础上建构起自己的形式和语言表现系统的。他以自己的知识与理解,对古老的符号和传统的智慧作出了全新的读解和重组,使它们在全新的语境中焕发出新的光彩,用以唤起并表现人们对久远文化的深长记忆和对现实世界的认知与理解。
 
就此而言,我们可以认为大泽人是一个现代的传统主义者,他致力于以现代意识去发现并整合古老文化的内在精神意蕴,并以笔墨的率真方式,把自己的内心与外部世界一体化为艺术文本,以指向一种隐秘的哲学或文化观念。
 
“深刻的片面”是现代艺术的基本特征。从一个片面的角度去表现深刻,在大泽人那里,就是要建立一个可供思考,想象与实践的空间架构,用以体现艺术自身的无穷魅力。正是这一努力,成为他自发的冲动,并使他从“片面”出发之后成为孤独的行者,因为“片面的深刻”的艺术总是不被一般人所理解而知音甚少。然而,正是他的这种用思想涵养情感,用空间呈现心象的艺术手法与作品特点让我们在“视野融合”中看到一片全新的天地。而且它的方向当是指向人心灵内部的无穷层次的。
 
四 独自游走
 
作为艺术上的现代传统主义者,大泽人不能不独自游走在“家园”内外---东西方文化之间。对他而言,这既是得天独厚的,又是沉重艰难的,因为他自觉地面对着这样的命题:把苍凉而古老的东方智慧转换为现代的符号空间文本,并以拆解后的“率性”来书写一种对所有人都是“陌生化”的精神图式。
 
其真正的意义,不在于表面的笔墨放纵和汪洋恣肆,而在于打破旧有的艺术藩篱,并从中揭示现代人对世界的感受和现代人的心灵图景。大泽人在这一过程中,凭借着自身的潜质,也凭借着形而上对艺术的作用,建立了一个非现实的,逼近艺术本质的,极具精神意义的审美时空。
 
从中不难发现,大泽人作品中有着现代意识的高度自觉。他以艺术的方式面对“当下”发出诘问---“时至今日,我们所剩下的还有什么?惟有心灵。我们所能探究的还有什么?惟有艺术?”这正是大泽人作为艺术家的与人不同之处,他以理性思维和直觉目光并用,去关照人与世界。同时力求在人与世界中洞察心灵的丰富状态。并且在对心灵状态的观察和捕捉中,去找寻并发现心灵世界图景,又以自己手中的艺术去给以展现。在画家那里,即使是寻常事物,也会触发并产生浑然不同的效果。
 
古人论画有云:“胸中具有上下千古之思,腕下具纵横千里之势,立身画外,存心画中,泼墨挥毫,皆成天趣。”有此胸襟与气度的古今中外画家,概括起来,其灵感与创作源泉无非来自于:天地造化和人类社会现实。在这里,画家获得了创造的灵感和心智的启迪。
 
同样如此,大泽人以艺术的方式关注人自身的精神,创作的过程就是对灵魂不断叩问,对精神不断追寻的过程。这样的作品才能有底蕴,有魅力,给人以启示和感动。
 
愈至晚近,大泽人的作品愈加从容自然,在力透纸背的满目苍茫之中,却不乏空灵玄远。以水墨为材质的绘画方式,在写意原则下,得到最大的优势发挥,画家有意回避了写实艺术中逻辑关系的羁绊,一切“物化”与“形”的存在都在笔墨形式中消隐,化为一派虚幻和无形。这显然是只属于画家的隐忍不言的自我经验。那种意绪,笔墨,及当下情怀,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历史与个人的空旷,孤独和苍茫之感,是具有启发性很强的暗示力量。
 
大泽人营造的是一种平实之美,笔墨与意象的表现形态都源于生命的实在体验,并带有一种“绝对精神”意味和终极关怀的感叹。而且,在作品中,自然万物与画家构成“物我两忘”的关系,这自是画家放弃从人生关系中寻索生命意趣的结果,因此才能得以洞察和聆听孕育在自然中的真正的生命气息,得以沉思生命与艺术的本质,从中获得某种感觉和启示。
 
徐恩存:著名美术理论家
独立策展人《中国美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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