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军 | | |
1969 生于天津
1993 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获学士学位
2007 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油画研究生进修班
现居天津,职业艺术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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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的情怀>> | |
尼采说过:世上万物,一旦经人的阐述,便索然无味。
常常遇到对我作品感兴趣的朋友,问我的作品表现的是什么,为什么这样画,或这是怎么画的等等问题,以至于弄的我不知如何去解释,也就随便应付几句就过去了。现在仔细品味尼采所说的这句话,真是对极了。我想,艺术家应该是靠他的作品说话的,他所表达的思想都在其作品里,无需再用语言文字去解释,有些地方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当然,对于朋友们善意的提问,作为艺术家应该理解和包容。
艺术是什么?我们为什么需要艺术?我们想要表达什么?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艺术家,艺术也就是在对这些问题的追问下不断的发展。现在,我自己同样不知去如何解释这些问题。艺术的面貌变得越来越模糊,就像浓雾遮蔽下的森林,远看有时近却无。艺术家使出了各种手段,各种花招,使人眼花缭乱,无所适从。传统写实、写意、表现、抽象、装置、影像、行为等等表现手法“争奇斗艳”,各种思潮理论铺天盖地,层出不穷,你方唱罢我登场,或是同时登场。这就是当今的艺术状态: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我想,这应该算是好事。表现形式多了,选择余地大了,艺术家更能找到适合自己的语言。同时,审美标准多元了,也更宽泛了,再也不会是某一画派一统天下了,人人都有可能成为艺术家。
我和绝大多数艺术家的成长之路是基本相同的。从小接受艺术训练,考入美院,之后就是多年的创作摸索。在美院毕业后的创作之路上,有人因各种原因放弃了,有的人坚持着却失去了自我,而有的人坚持自我却默默耕耘着,幸运者如明星般的名利双收,众人追捧。我属于那种始终坚持自我,默默耕耘的一类。我想,这多半是由自己的性格决定的。我可能天生对特别流行的事物持有一种反感的态度,不喜欢追求时尚,从不赶时髦。自己认为对的事就会坚持去做,不太容易受别人的思想所左右。这样一来,作品就很难被大多数人所认可,就会比别人承受更多的孤独与寂寞。我始终对那种传统写实的风格缺乏兴趣,或者是因为不满足,从不会因为画的非常“逼真”而高兴,反而有一种失落感,但对于当今流行的“前卫”与“先锋”又保持距离。我喜欢质朴、深沉、充满力量,能够震撼心灵的东西。
人类的生存与命运,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是我一贯的创作主题。在人类早期社会,人与自然可以说是和谐共生的关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给予,我们对自然的索取也是适可而止。自从人类进入了“现代文明社会”,我们就不再把自然当作亲密的朋友,对自然进行无休止的掠夺与杀戮,来满足我们自身无限膨胀的私欲。到今天,人类已经繁衍成为了这个星球的第一大物种,我们幼稚的以为可以随意改变世界。但随之而来的各种天灾人祸蜂拥而至,干旱、洪水、海啸、空气污染、水污染、食品安全、疾病等等,人类面临的生存危机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可我们并未因此停止对地球的践踏,贪婪的欲望犹如脱缰的野马,犹如一泻千里的江河,无法阻挡。“是生存?还是毁灭?”,这一经典的疑问应该被我们人类时常提起,而我们总是习惯了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创作的灵感主要来自苍茫而浑厚的黄土高原,在这片贫瘠而荒凉的大地上,人们世代繁衍,生生不息。在作品《兆》系列中,我运用综合材料制作的具有龟裂效果的形象,就是对我们自己命运的担忧。在原始社会,君王令占卜者将龟甲用火烧热,然后使其骤凉,使龟甲表面产生大量裂纹,然后君王根据裂纹的走向来预测国事的吉凶。同样,我们人类在面对如何生存的问题时,不也是难以抉择吗?无论人类多么强大,在大自然面前仍然是微不足道的。画面的背景是苍茫的黄土高原,厚重而深沉,震撼人的心灵,给人无尽的思考。在《抓髻娃娃》系列作品中,我运用西北民间的守护神——抓髻娃娃为主要形象,运用剪纸的手法将其粘贴在画面上,表达了我对人类命运的关切。抓髻娃娃这一形象在我的作品中早已出现,最初为具象的人形,后来演变成符号化的形象,最后运用的是民间剪纸。抓髻娃娃在画面中或单独出现,或以牵手娃娃出现,所有形象均淹没在云气当中,或浓或淡,似有似无,营造出无尽的神秘感。色彩含蓄而深沉,使我们感觉不知身在何处,去向何方。
作为真正的艺术家,不仅要关注我们人类自身的生存问题,那些花草树木,鸟兽鱼虫,不也同样应该值得关注吗?就生命本质来讲,人的生命和花鸟鱼虫的生命是一样的,都是大自然的组成部分,没有哪个更崇高,更伟大,我们更不应该为了自身的生存而去随意的毁灭其他的生命。因为毁灭其他生命,就是毁灭我们自己。作为我来讲,会依然在这条道路上摸索,不管结果如何,顺其自然,听从心灵的召唤,哪怕默默了此一生,依然故我。但关注人类生存命运这一主题不会改变,因为这是作为一个艺术家应该具有的情怀,也是我的生存之道。
王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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