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喻言的画室是在冬天的午后。进门之前还在微信朋友说,没有一定的抵抗力,最好不要躲到角落去听蔡健雅的《yellow》,怕在低远的声音之下,会被寂寞甩在旷野。
然后,我就进入了一个寂寞的旷野。是的,寂寞。我忘记了白天的存在,温度的存在,房瓦的存在,方向的存在,满眼是绕在指尖,冒在头顶,横向窗外的袅袅长长轻飘飘的烟,和一个个或红发黑衣或红衣黑发的枯瘦女子。她们用着同一种眼神看着我,空洞,调侃,孤芳,嫉俗。在我坚定的认为这些女子中没有任何一个相似于我的时候,却隐约感到,我看着她们,像看着自己。
喻言是一个安静而自在的女子,我很好奇为什么她的笔下多是颓废和夸张。她说她绘画作品中的女人,在摧毁自己另一面的同时也会给人性的另一面带来未知的光环。或许,在她关注的女性世界里,红与黑常常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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