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蔡思明、张晓刚、叶永青、唐志刚、张培力、马六明、方力钧、周春芽等人合影于昆明
1993年,于毛旭辉云南画室
福地:我每一次的转型都跟昆明有关系,我发现很奇怪。
昆明是我的一个福地,我每一次的转型都跟昆明有关系。我发现很奇怪,不是我刻意,而是刚好回去那段时间可能什么也不干了,但是心里面就会去想,会琢磨一些事,会体会一些东西,慢慢有些东西就会出来。像我画的风景,第一张就是在昆明画的,《大家庭》的第一张也是在昆明画的。《手记》的第一个感觉找到,也是在昆明。《失忆与记忆》不是在昆明,但是跟在昆明有关系。然后到图片作品,05年写的第一张图片在昆明。突然一下子那天下午,找到感觉了。我觉得昆明是我的福地,很神的,所以要感谢昆明。
其实我在昆明生活的时间不长,我在四川的生活是最长的,很奇怪,而且昆明那个地方,我现在认识的人越来越少,环境我越来越不喜欢,城市被糟蹋得已经完全不行了。我决定要画《大家庭》是在昆明跟朋友一起玩,喝酒,突然有一天有感觉了,我就跟毛旭辉讲,你能不能把你的画室借我一下,他说没问题,就把钥匙给我。然后我到他那去,弄了小画框,第一天去,待了一天什么也没干。然后我发现我写给他的信,就把那些信整理了一下。三天以后,感觉开始出来了,就在那画画。我也没跟他们讲,包括后来拍卖成绩很好的那几张,叶帅的头,大毛的头……我在那画了大概有五张画,都是在他那儿找的感觉。有时我们还一起吃饭呢,他们去踢球,我还当啦啦队什么的,在一起玩。其他时间我就缩在大毛的小画室(大概有十五平米)里画画。一个月以后,我要走之前,把毛旭辉的房子打扫了一遍,把画卷好了,出门的时候给他留了一个留言条,说谢谢你提供了这个画室,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自我感觉我在那找到了非常重要的东西,对我来讲我觉得有一种新文化要诞生的感觉。留了这个条,我就走了。后来,我跟大毛讲这段经历,大毛听了说,早知道我留一张你的画,你也不会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