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之下,这栋耗资3亿美元(约合19.42亿元人民币)、由挪威建筑事务所Sn?hetta设计的博物馆新馆确实十分成功,既充满魅力又能显示出博物馆的野心。而由马里奥·博塔(Mario Botta)设计、空间过于局促的SFMOMA旧楼现在看来已经完全融入了这艘文化巨舰之中。
新SFMOMA的室外平台。 图片:Courtesy of Ben Davis
博物馆扩建之后,不仅让策展人们有了7层楼空间用来施展拳脚,并提供了足够多的空间让参观者们漫步在宽敞的艺术走廊上,或是在井然有序的小道上不断邂逅惊喜。博物馆不仅拥有室外平台,还有省事儿的斜梯连接着各个楼层,而馆内的一处庭院则被种有当地花卉的“绿墙”围绕着,让人能够在此享受充足的自然光线。
从考尔德(Calder)展厅内看到的SFMOMA“绿墙"一瞥。 图片:Courtesy of Ben Davis.
所以,这样的一间博物馆到底是怎样的?19个展览在这栋庞然大物内同时开幕,因此很难归纳出个所以然来。然而,旧金山艺术博物馆重新启动后的美学氛围似乎与旧金山的嬉皮-科技风有些格格不入。
当然,你还是会在旧金山的“异类”处发现它迷人之处。例如,在一个专门展示加州北部地区艺术的展区内,展出了湾区具象派画家琼·布朗(Joan Brown,1938-1990)一幅怪异又可爱的布面油画。 前景中的艺术家优雅端庄地站立着,而悬挂在她后方的画却呈现了她游向阿卡特茲(Alcatraz)岛时波涛汹涌的场景。
琼·布朗,《无题(鸟)》(Untitled,Bird,1957-60)及《游向阿卡特兹岛之后,1》(After the Alcatraz Swim 1,1975) 图片:Courtesy of Ben Davis
在新博物馆的设计展厅中,策展人们为了迎合体现科技的发展,不幸将谷歌眼镜视为了设计界的偶像和致敬的对象。一个小型显示器中,录像里的女子正戴着一副谷歌眼镜展示它的声控功能。(谷歌问:如何用西班牙语说“博物馆在哪里?”)而受到策展人们力推的本尊——谷歌眼镜,则被供奉在下方的圣盒中。墙上的文字试图对为何这件备受指责的谷歌产品会出现在这里进行合理化解释,上面写道:“在如今的数字时代,它推动了图像传递的移动性、动态化和交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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