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然

1987  生于甘肃静宁
2010  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国画系
2014  毕业于中国艺术研究院
现居北京,职业艺术家

主要个展
2015  真相--李乐然绘画作品展,俊德堂画廊,北京

主要联展
2013  微观与精致——首届中国工笔重彩、水墨作品学术研究展,包头美术馆,包头
2013  吉祥草原·丹青鹿城——全国中国画作品展,北京保利博物馆,北京
2013  东方红·中国梦--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绘画作品展,国家博物馆,北京
2012  第二届“新力量”网络展
2012  “学院力量”当代高等美术院校工笔提名,厦门美术馆,厦门
2012  第七届北京文化博览会,北京
2011  傅嘉仪遗作展,陕西省美术馆,陕西
2009  陕西第四届篆刻作品展,陕西省美术馆,陕西
2009  西安美术学院建校60周年扇面展,西安美术学院,西安
2007  首届西安美术学院师生书法篆刻展,西安美术学院,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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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在画外,然能画内——乐然绘画品读>>

近日,略通书画之道的我给自己下了个死任务,读博期间,为每位书画创作的博士写篇小文,以示纪念。谁知,刚立此志,乐然来访,提及画册之事,我自不能推辞。乐然虽为硕士,但与我有缘。报到那天,我俩倾盖如故,从历史谈到文学,从文学谈到绘画,从绘画谈到书法,又从书法谈到篆刻……更巧的是,我俩毗邻而居,中间的那堵墙竟然是一块薄薄的木板,这自然又更添了几分亲近。没多久,我俩便熟识起来。

常常看到大部分学生只知绘画,而不通人文,我真为他们担忧。黄庭坚言:“学书要胸中有道义,又广以圣哲之学,书乃可贵。若其灵府无程,政使笔墨不减元常、逸少,只是俗人耳。” 清唐岱说:“胸中具上下千古之思,腕下具纵横万里之势,立身画外,存心画中,泼墨挥毫,皆成天趣。读书之功,焉可少哉!”对于乐然,我自不必担心。乐然好读书,尤好传统诗词歌赋,中外名著,对于历史也往往有别具新意的见地。看乐然绘画,你能够感受到他对历史的理解,读乐然绘画,您能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别样意义。正因此,他的画从一开始就超然不俗。

传统文人画讲究诗书画印结合,如今,传统文人已不在,以绘画立命者,对其能否赋诗、、善书、刻印亦不作苛刻要求。然而,每一个以历史坐标来寻求自己位置的画家都明白,这些与绘画息息相关的涵养在绘画长征中所起到的保驾护航之作用。乐然,一个八零后的文弱书生,竟然能够冥冥之中先知先觉,把诗歌、书法、篆刻看得如此重。那天,乐然兴奋,拿他写的诗词来让我评点,我不好说什么,若真从诗词格律的平仄来要求,乐然写的那点文字还显稚嫩。但又一想,年轻学子中,又有谁还对枯燥乏味的古韵感兴趣,乐然能够如此,已实属不易。乐然写字,充满灵气,我一直以为,书法是衡量一个人有没有灵气的最重要指标。乐然习书,厌恶“明请调”柔靡书风,钟爱魏晋韵致,尤喜晋唐行草。乐然刻印,取法秦汉,开拓进取,探求新意,比起工笔人物,乐然篆刻亦崭露头角,曾入选陕西第四届篆刻作品展。当然,工笔人物才是他现在的主攻方向,尤其擅长之所在。

谈起为何画工笔人物,乐然笑着说他曾今一度画写意,某日被同学说不会画工笔,一时兴起,意气用事想画几张工笔让他们看看,这样就画起了工笔,当然这也许只是一个契机,至于对工笔乐然则有更长远的打算,他说年轻时身体好眼睛好画画工笔,以后眼睛身体不好时想画也画不成了,再者从历史大时段来看,现在是进入一个工笔繁荣的时段了,趁着这个大好时段发展一下自己的工笔,能在绘画史上留名是他的理想,从这一点来说,我也不得不佩服乐然,最少他是把画画相当成毕生追求去做的人。

要谈乐然的画就不能不谈他的现代工笔人物,作为八零后画家,他们这一代人在绘画图式上更重形式感,这在乐然的新工笔中表现的尤为明显,与老一代画家有别的是乐然的新工笔摒弃了以往的崇高的宏大叙事和明确的主题性创作,而是回到的绘画本体,画面以一种或优美或新异的纯形式感铺开,在传统的中国画所追求的意境之外,他又在画面之中注入了自己的思想,这也是他的画面有别于其他人的地方之一。如他对于他的本科毕业创作《没·意思》系列组画(四之二,两张正在画,亦是别具一格)有一段这样的说明:“作品的画面通过对时间和空间的交替安排,似是而非的文字穿插给人造成视觉的多重误差,意在通过这种杂乱的多重建构来切入当下时代带给人的思维、视觉的多元感受。作品本身无力也无意于担负其诸如‘唤醒’等等义务,信手的涂抹只代表个人对当下现状的画面反映,一如信手编造的文字,希望观者不要做过多的深入的探究,以免走进视差造成的另一重误觉。”从以上的这段说明文字上也能看出乐然对于自己新绘画探索的一个状态。

在上千年的农业文明时代,中国绘画的发展为文人士大夫的审美趣味所左右,而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文人士大夫的生存环境既以被抽空,事实上,我们再也无法回到农业文明的审美心态中去了,新一代的艺术家的成长环境和新的生活现实决定了他们去创造新的审美意趣。对于新形式的探索正是乐然现阶段的追求之所在。

乐然常说自己的绘画是两个极端的,他既喜欢精致细腻表现的工笔画,也同样喜欢大刀阔斧酣畅淋漓的大写意,既喜欢工稳沉着的楷书,更喜欢惊凤游龙的的大草,喜欢中国传统诗词的委婉清丽,亦喜欢国外史哲的缜密思辨……如此种种竟然在乐然身上有着惊人的统一。于是乎,在新工笔之余他会经常画一些他称之为“传统项目”的绘画,对于传统的恋恋不舍,显然是他那种对于中国古典文化不能割舍的情怀之所牵动,是追寻着古代逸人高士的那份深情不变之故。

无论是新工笔还是传统项目,都能看出乐然在传统和既成的语言形式上进行开拓探索所花的心思,对于各种形式的探索,在他那二三十本巴掌大的速写本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董其昌以禅论画,提出画分南北论。北宗偏于精细,其作画态度相对比较执着,“集劫方成菩萨”;南宗偏于萧散,其作画态度相对比较任率,“可一超直入如来地”。乐然走的一条“集劫”之路。从他的画中我能感觉他对绘画探索是一个有一个坚实的过程。我通常晚上十二点休息,洗漱之前,总会去画室看看,此时,画室里往往只剩他一人,我不愿打扰,转身离去,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天道酬勤。乐然已崭露头角,来日鲲化鹏举,指日可待也。

文\薛帅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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