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钟颖

1975 出生于云南
1999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获学士学位
2007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公共艺术专业,获硕士学位
2014 获中国中青年美术家海外研修工程资金支持赴英国学习
现居北京,任北京林业大学艺术设计学院造型基础部主任,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雕塑学会会员,城市雕塑创作设计资格证书持有者
 

主要个展
2015 欲舍 & 共生,琨廷实验艺术基地,北京;钟颖造像,瑜舍酒店,北京
2014 钟颖造像,红门画廊
2007 静观 – 空境,红门画廊
2005 静观空间,红门画廊;哲学空间,紫云轩画廊
 
主要联展
2017 红门 - 继往开来,红门画廊,北京
2017 第七届北京国际美术双年展,中国美术馆,北京
2016 繁华的微光 - 艺术北京,北京农展馆,北京
2015 首尔国际雕塑节,首尔艺术殿堂,首尔
2014 第二届苏州金鸡湖双年展,苏州;丹青贺岁,中国美术馆,北京
2013 朝圣敦煌 - 全国美术作品展,敦煌美术馆,敦煌
2013 语言的飞扬 - 第三届雕塑年鉴展,国家大剧院,北京
2012 雕塑中国,中央美院雕塑创作回顾展,中央美院雕塑研究所,北京
2012 红门二十周年 – 两代艺术家展,澳大利亚巡回展: 悉尼、塔里、纽卡斯尔、墨尔本和珀斯
2011 红门二十周年 – 两代艺术家展,六岛中心,上海
2011 红门二十周年 – 两代艺术家展,红门画廊
2011 卢森堡大使馆官邸花园雕塑展,北京
2009 中国形式, 红门画廊;中国姿态 – 中国首届雕塑展,北京,长春
2008 未来天空 - 中国当代青年艺术家提名展,今日美术馆
2008 现状 - 刘海粟美术馆年度雕塑提名展,刘海粟美术馆,上海
2008 红门之星,红门画廊
2007 新涅磐,红门画廊,北京
2006 中韩当代雕塑展,北京
2006 红门画廊十五周年展
2005 奢时代:雕塑艺术预言 – 中国当代户外雕塑展,天津
2005 第二界北京国际美术双年展,中国美术馆,北京
2005 亚洲交通艺术展,今日美术馆,北京
2005 第二届成都双年展,成都新会展中心,成都
2004 2004,首届壁画大展,中国美术馆
2003 首届北京国际美术双年展,中国美术馆
2002 北京国际城市雕塑艺术展,北京国际雕塑园
2002 对话 – 雕塑艺术展,北京艺术家文件仓库,挪威使馆
2001 中国当代艺术展,Limn画廊,旧金山
2001 未来的迹象 – 红门画廊十周年展,红门画廊
2001 火红· 红火 – 中国当代艺术特展,红门画廊
2001 元素-金属雕塑五人展,中央美院美术馆,红门画廊
1999 第九届全国美展,中国美术馆
1998 陶瓷的国度,中国当代陶艺巡回展,西班牙,丹麦,英国
1997-1998 意大利国际生物雕塑展,Cunen,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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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钟颖造像>>
    自古以来,为佛造像者极少留下自己的姓名或痕迹。究其原委,不外两重:一者,古人本无今人所识西来“艺术”之概念,造像者由其因循工巧,常被“能言者”归于匠师一类而泯于民间;二者,造像者心存“艺术自觉”者甚微,造像之事或托于雇主,或出于虔诚,自我隐没于社会与宗教表象之下,不得为常人所见。当代青年雕塑家史钟颖,却以“钟颖造像”为题,着力于虚实之间,显意于法相之内,亦空亦有,亦真亦像,积七年创作心得,不意间自成一格,与人与己都重新建构了“造像”之意涵。

    此次展览,包括钟颖所造之《佛像》系列和《我》系列。佛我之间由并置而生观照,作品用不同材质辅以镂空、铸造、甚至是和植物、土壤的嫁接来完成,从而显现以变化求平衡的过程,而这种平衡在作品间所呈现的便是一种“和气”,但它并非一团和气之气,而是一种由和谐、疏离和流变共同构成的玄思与氛围,这也成为展览中最动人心之处。

    何也?盖因当代雕塑语境下,因评价与市场的需求,很多作品自觉或不自觉地带有了些许“戾气”或“燥气”,多使人乍见之下甚为激越澎湃,但久后则易生倦怠,而且更有作品善以强烈的感官效果掩饰自身某些贫乏或不足,竞相标新立异,以求闻达。是以一些青年艺术家反感上述“二气”而在自己作品中代以清新淳朴,虽也宜人,但真正富有平和悠然气息者在当代雕塑作品中反而有些稀有。

    我与钟颖熟识多年,他性情中的温和与淡然,与他在创作中的执着与坚持共同构成了一种独特的气质。自始至终,佛教色彩在他的言谈之间,丝毫不如旁人想象般显著。因此,我在非常肯定他和他的创作皆非出于对宗教的原教旨主义(Fundamentalism)式迷狂之外,也常好奇于宗教之于他究竟是归宿,还是途径?是他温和的性情自始便与佛教有着内在的契合,还是佛法的“教化”使之逐步趋向平和?就观者角度而言,这样的疑问使他和他的作品,以及他展览间的联系,刹那间变得鲜活起来。

    所以,我想在展览中寻找答案。

    钟颖在谈到《佛像》系列时表示:“如何用当代的艺术形式传达我对佛学智慧的体悟,并能去除佛像在很多人尤其在广大知识分子心中偶像崇拜的迷信色彩,使佛造像艺术与当代社会生活真正产生有益的关系是我做这一系列作品的初衷。”在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作品《三世佛》的坐像在静穆的背景之下排列,光影之间产生了由具象到抽象,由实体到虚空,以至“由形至意”的蜕变,这一过程的表象是佛教中的“佛”作为偶像存在的瓦解过程,其内在则是对固有成规与执迷的破斥。而最令我所感兴趣的却是,在这一破斥过程中,作者对所去除之形与所余下之像的主观选择,因为选择背后的不经意,往往便是真性情。

    观者面前,居中之佛由钢网构成的肌体在钢线的束缚与支撑下处处显现出微凸的饱满,虚实相映,自有韵致;而两侧之佛则被抽离了“血肉”,即最“悦目”之部分,仅留下框架与虚空,但即便如此,若观者稍加留意,便不难发现其骨架的结构比例、疏密布白依旧保持着内在的和谐与优雅。这虽然可被解释为作者有意对佛法“取其精华”,但我认为这更多源自史钟颖多年以来学院派严谨的造型意识和在技法方面的自我修养。所以,这种选择的和提炼的能力和意愿并不能尽归因于宗教的观念和思想,而是一种作为艺术家的自然流露。
而在另一件作品《佛陀》中,史钟颖对自我雕塑语言做了装置化的尝试,他在佛陀的形象与空间的虚实关系中,以“化身”之法展开,使观者在不同视角的观察过程中,困顿于形象与空间的边界,并由“像”生“意”,而模糊掉宗教与艺术本体间的界限,以至在这些许迷离之中,窥见“我”之自性。

    在史钟颖本次展览所使用的艺术语言中,佛教题材虽占据着绝对核心地位,但是观者却处处可见“我”之存在,尤其是《我》系列作品,皆以藏传佛教磕长头朝圣的典型人物姿态为蓝本,结合不同媒介而形成了对佛、对“我”问题的深入思考。史钟颖自云:“佛家对‘我’有着非常深刻的理解,‘我’并不仅指人的身体,更广义是指一切存在独立不变的主体自性,对‘我’执着的结果是不得解脱不得自由。磕长头朝圣的行为本是藏传佛教中,放下傲慢完全放弃‘我执’的一种谦恭态度的体现,而非一般人对佛教误解的那样是对偶像的崇拜。但这组作品并未以通常着藏袍的形象去表现,而是以我自己的身体为原形以强调切身的体验,并运用最根本的雕塑形体语言加以凝练以暗喻自我的本初状态。”

    但作为观者的我而言,在这组作品中不仅看到了作者的“我”对作品中的“我”所展现的体验式理解,也看到了这个“我”与外物间所产生的联系与映照。不管是题为《浮生》的作品中,汉白玉的我浮于纯黑花岗岩之上的静谧;还是《轮回》中布于八个我之间精盐粉末所衬托的纯粹;抑或《共生》中小草生于我躯体之上的生生不息,皆可被视为一种寻求自身内在平衡与外在世界物象间融融一体的包容、适应与理解的努力。

    但当我离开展览,我依旧在思考着作为“我”之个体的史钟颖和他的作品,宗教与艺术二者究竟何为归宿,何为途径?他的艺术中最为核心的究竟是对佛法的诠释,还是借由佛法寻求自身艺术的发展,抑或通过二者结合以求在如此纷繁现实中保持内心的安定?我依旧无法回答,或许这本就不是问题,人对自我心性的观照与显现本就无所根由,那经由宗教或艺术又有什么分别呢?
 
 
刘冠
                                                         2014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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