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在豆瓣上的不完全记录,看过的电影将近两千多部,其中传记和记录片电影有二百多部。
大多数关于天才艺术家的传记电影,几乎都是在向我们讲诉一个被上苍垂青、被众人景仰、集万千宠溺于一身的艺术家,如何让人扼腕叹息的、自己作死的过程。
是的,天才往往“有病”,他们通常是生活里的“无能者”,“缺爱或者被溺爱”、“感情和婚姻生活一片混乱”、“明明有一手好牌却偏偏打个稀烂”、“具有多种人格障碍”或者“真爱总是给了狗”是大多数天才艺术家生活的真实写照。
正所谓,上帝关了你的一道门,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豪华版的落地窗。这些天才艺术家们从自我生命的破碎和身体的遍体鳞伤中找到了通往艺术的路。这一点,女性艺术家表现得尤其显著。
马世芳说过,“伟大的作品,并不等于伟大的人格。他们往往把生命中提炼出最精彩、最动人的那些,都留在作品里奉献给这世界,自己孤独面对劫余的废墟和飞灰”。
可以这样说,我们欣赏到的很多优秀的艺术作品,也许是来自一位“有病”的天才,是天才们用具有自己强烈的个人色彩、病态的人格和诡异的思维创造出来的作品。这种近乎“变态”的敏感是艺术家必备的天赋,从没见过一个迟钝、麻木、温顺的人,具有过人天资的。天才和疯子,往往只有一步之遥。
萨特说“他人即地狱”,这话有归咎和推卸逃避的意味。每个人都是“他人”的“他人”,所以,萨特也是波伏娃的地狱。
还是佛家说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来得妙,把万般造化归咎于自身,至少还留有一种可能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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