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资奇熟悉美术史的成例,他选择人体作为表现对象,是借了一个人所共知、人所共念的对象,作一些心境和意趣的表达。断断不是那种酸软甜腻、启发性幻想的通行货色,也不是站在偏激的立场作转弯抹角的愤世批判。他的心智是和畅的,甚至是文雅的。当我们并不费力地从画面上辨认出了人的身体之心情不止是愉悦,同时也从画家的清狂率性,从他笔触的抑扬和色彩的简约,领略了一种态度,一种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