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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蓉之：520拍卖节《艺宇恒航》——首届中国数字艺术存证公益拍卖
时间：2021年05月28日 作者： 来源：凤凰艺术
全球对「非同质化存证(NFT)」的关注日趋白日化的此刻，大家往往都胶着在“数字艺术的未来”与“拍卖天价”两件事情的热烈讨论，而忽略了区块链应用的本质问题，是可以建立一套利用区块链系统的优势相互提供信任的公平交易制度。无论是JPEG图像、MP3音乐文件、MP4视频文件、CG、AR、VR…等各种数字档案，甚至在社交平台上发布的任何信息或图片，都可以注册到区块链系统中，创建者/注册者在他们的作品中，透过数字科技的运算、分配与记录的技术，建立了信任机制，采用区块链的分布式账本，将档案形成不可被篡改的智能合约，从创建者/注册者开始，对之后的每一位所有权者建立一系列的跟踪记录，形成多方共识，用以确认作品的所有权，以及对创建者/注册者提供恒久回馈比例的计算与存储，实现一种可以确权、防伪、公开、平等、透明、人人皆可以参与的“艺术品交易制度”，能够真正促进艺术欣赏的全民共享与收藏的普及化，同时让创作者对于自己的创意与劳力的付出有了永久的分成的保障。
这种在区块链平台上建立智能合约的技术，绝对不只是应用在数字化的虚拟艺术方面，并不是一种将艺术数字化的“未来新门类”，数字化的新媒体艺术自从有数字技术以来就一直存在，而且始终都在迭代更新，所以应用到区块链技术的赋能艺术，只是在新媒体艺术范畴内的一种迭代更新，根本就没有所谓的「NFT艺术」！「非同质化存证（NFT）」就是一种数字技术，一样也可以对物理实体存在的任何物件，通过对实体详尽的描述、摄影、度量、建模…等等，建立一套独立的数字档案，透过区块链的分布式账本，也一样可以成为不可篡改、多方共识、隐私计算的存证档案。这些五花八门、完全相异的每一件数字档案，都可以“存证”为名，也就是智能合约，成为独一无二的数字资产。由于这些智能合约彼此之间，不具备同质性，也不具备同值性，才被命名为「非同质化存证」，只要不以虚拟货币进行交易，其实「非同质化存证」与虚拟货币的炒作或金融非法游戏并非等义词，也可以完全没有关系。
目前在大多数现有的艺术品交易系统中，用的都是分类帐，所有和交易相关的信息都集中在经纪人、画廊或拍卖公司的内部档案中，或者在他们的中央服务器上，参与者之间享有极其有限的信息分享。甚至，通过排他性的经纪合约，艺术家往往签下的，不是服务性的合约，而是有着各种限制的卖身契。区块链技术无疑是引领了第四次工业革命的下一代技术，可以通过加密的分布式账本的概念，来增强信息的安全性和参与者之间信任度。这样的交易系统也可以用在决策系统、房地产交易、税收、保险、预算管理、公共数据保护和管理、物流和配送记录管理等各种应用之中。
这样加密的存证档案（智能合约），对于任何创作者，例如艺术家、作曲家、设计师、摄影师、造型师、歌手、演员、作家…等，他们在区块链上都可以注册记录他们作品的所有权（确权）。这项区块链加密技术允许创作者在拥有自己的原始物理实体的作品版本以外，也可以为自己的创作生成数字档案的虚拟版本，而产生与实体物件平行存在的另一个独一无二的“存证”。虚拟版本的存证可以永生不亡，可以和任何人进行实质交易，丝毫不影响原本物理性存在的实体。所有交易记录存在区块链平台的云端，买卖双方都可以随时随地从网路下载交易存证的副本，甚至打印出来作为实体的凭证，对物理实体提供了可证明的出处、系列有序的记录，无论是拥有者的历史追踪、转手的时间与价格，一切凡走过必留下痕迹，都绝对无法篡改或伪造，并且，对未来发生的一切，会自动依循数字合约的内容持续执行、记录，以及分配利益。
目前各行各业都在推动数字化的转型，应用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区块链和人工智能等各种迭代升级的信息技术，都成为用来重构传统交易市场的节奏与场景，依托在各行业的大数据平台上，依照数据指向衔接上下游的供应需求。「非同质化存证」就是这样的产物，是为了打造适应数字经济发展的「新型交易与服务机制」，链接了「云端的集散中心」，绝对不是在生产一种虚拟的「艺术代币」或「新型艺术」，而是今天艺术界迎来了一个科技赋能艺术的机遇！全面推动中国经济的数字化转型，对中国的软实力的提升，其实是个十分重要的方向。
520拍卖节，阿里拍卖和中国青年报社联合主办，由蚂蚁链对参加拍卖的艺术品，全程上链加密生成了数字存证，透过阿里拍卖平台进行线上拍卖，所有环节做到确权、可溯源、流程公开透明，所得款项全数捐赠给公益基金，是探索艺术品数字化以法币交易的第一步。这样具备中国特色的数字经济的推动与实践，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的。
这次蚂蚁链推出的是艺术品登记区块链系统，用于保护创作者的作品的版权的确权系统，通过区块链系统进行的分布式管理，提供了有关创作该作品的艺术家的信息，包含了作品名称和艺术品注释相关的字段，可以包括作品的标题和创作年份，由艺术家提供的信息来确保信任，用户可以在网上公开透明地检阅所有过程，从而可以确认对作品和艺术家的信任。这次由阿里拍卖提供了这样的征信与确权平台，在支付宝系统提供了大量的分布式用户的信用检验优势，为建立拍卖信任体系而做出贡献，确保交易流程的记录和确权溯源，有助于增强整个网上交易的信任系统。
这种基于参考数据的评估，已经应用于各种网路交易系统，但是由于区块链其特性「无法伪造」或「无法篡改记录」，因而增加了系统的可靠性。此次蚂蚁区块链的艺术交易系统，可以允许公众以低成本进行可靠的直接交易，而目前在海外用于艺术品交易的区块链系统，较多的是使用虚拟货币去买卖日趋昂贵艺术品的专门系统。蚂蚁链的实验，是通过建立买卖双方的信任系统，确保用户对艺术家的信任，对艺术家提供的艺术品信息进行加密，从而提高用户对艺术品的信任，同时在直接交易的平台上获得较为低廉的价格，允许公众以低成本拥有可靠的艺术品，为艺术欣赏的普及化做出贡献。
我作为“整策师（Curategist）”的创意者，建立了「艺术工蜂」服务平台，以《艺宇恒航》之名，为艺术家、创作者提供了免费的征件服务，蚂蚁链提供了免费的加密服务，让艺术家感受一下数字云端可以是他们永远航行的宇宙。相对而言，他们物理性存在的实体艺术作品是有一定寿命的，反而那个平行的「数字艺术存证」的虚拟存在，却是永恒的。这第一次由法币进行交易的公益拍卖，「艺术工蜂」服务平台邀集了超过百位艺术家，进行正规的流程实验，最后大家一起做公益，将拍卖所得捐给壹基金旗下的「壹乐园音乐教室」公益项目，用来培养未来的青年艺术家。这样的起步，为「数字艺术存证」的未来发展实践了合法合规的雏形。
为了证明「数字艺术存证」可以服务各种类型的创作者，我们征集到绘画、书法、雕塑、摄影、版画、CG、诗歌、作曲、动画、漫画、剧本、纤维艺术、饰品设计、美妆设计、平面设计、建筑设计、潮玩、潮T、国际研讨会、交互艺术…等等，从静态到动态的各种数字档案，由蚂蚁链生成数字存证。参与的创作者从最小6岁到最年长的86岁，以及一位父亲提供英年早逝世的艺术家傅开来的遗作，用「数字艺术存证」来肯定他的艺术才华，以及对他的永恒思念。
5月25日，新民族音乐发起人、创作歌手、跨界艺术家阿朵，将在微博发布一首新作《水知道 (Water Know)》的艺术歌曲，是国内第一支通过蚂蚁链技术对歌曲进行加密的国内首支NFT数字音乐作品公益拍卖（图01）。当今的社交媒体，是提供「数字艺术存证」发展最适配的平台，有流量的网红或明星可以在社交平台上，设定透明价格，直接取得与用户/买家之间的相互信任基准，可以回避有些不肖经纪公司、画廊、拍卖公司的掌控与剥削，有效地管理好自我营销。但是，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并没有明确的合同形式，也无法防止伪造和篡改内容，而「数字艺术存证」正好弥补了这个短板。阿朵的《水知道 (Water Know)》透过「数字艺术存证」的形式发行，可以和她的粉丝们共享她的新作，可以让粉丝们觉得更加亲近了他们心目中的偶像。
▲ 图01. 阿朵《水知道 (Water Know)》是国内第一支通过蚂蚁链技术对歌曲进行加密的「数字艺术存证」的音乐作品
在社交媒体平台上交易，其实是很难溯源、跟踪交易相关的信息和历史记录的，「数字艺术存证」恰恰可以弥补了这个缺陷。因此社交媒体是一种创新的交易平台，与传统的艺术品交易的方法（权力集中在中介机构手中）相比，「数字艺术存证」的交易，无论对艺术家或客户端都是更加有利的一种模式。但是，区块链的智能合约必须和社交媒体平台系统互锁来补充，有望推动社交媒体平台上的艺术品交易市场。国内艺术圈内流量最高的艺术家赵小黎，2019年10月1日开始在社交媒体平台发表短视频（图02），如今她在海内外人气都很高，品牌广告也邀约不断，「数字艺术存证」营销平台就很适合作为赵小黎的发展方向。
▲ 图02. 国内艺术圈内流量最高的艺术家赵小黎，2019年10月5日在社交媒体平台发表第一次在旧物上作画
旅居美国纽约的YoYo肖维创作自述中表示：「人类几千年以来都是用头脑创作美术作品，人脑的生物计算是单一的线性的内闭环系统，严重受制于生理惯性和人的经验逻辑，人类所有生物计算都处在一个内循环的大系统里。信息时代的今天，人类的核心事物都建立在人工运算上，运算的核心是算法，近几十年来，地球上最强大的资本和人才都集中在以算法为核心的技术上，运算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成了今天文明的高地，视觉艺术要冲出生物计算的囚笼，向未知的新领域迈进，只能凿壁借运算文明之光，彻底击穿生物计算的短板，让新的光进来，在视觉艺术上拓展新的可能性。为了能密切配合和使用运算，我先训练大脑，让其具有必备的素养。首先，将自己的大脑训练成“肉芯片”。多年来，我收集了数千万甚至上亿的图片，包括各个领域的图片：美术的、医学的、天文的等等，几乎无所不涉。每天花数个小时高速浏览图片，全浸式的刺激大脑，进行高速、反复刺激，让大脑的神经突触不断产生高速连接。几个月后，大脑对图片的记忆和存量大得惊人，如同Google的图片搜索。接下来，我采取“类巫式”的方法，将图片投放到幻想空间并进行运算操作。我戴上眼罩，塞上耳朵，名副其实的闭木塞聪，屏蔽外部物理信息对感官的刺激，使头脑全神贯注于记忆中的图片并进行空间冥想。最终，我会把头脑中构想最理想的一些运算在电脑里做实验。我在纯虚拟的架构里创造两组数位矩阵，一组是二维数据的矩阵，另一组是三维数字矩阵，让二维三维的数据进行多种干扰运算，彼此如同病毒式的侵入：一种神秘莫测的空间显现，我命名为“2.5维空间”或“灰空间”。这种灰空间如同半导体，而且状态非常不稳定， 它仿佛是空间游离态的变异体，能够有效刺激到人的“暗区”，使得“暗区”对“灰空间”有“潜感应”, 这“潜感应”可能点燃一种新的审美机制，让我们看到全新的“风景”，一个文字未至的世界，一个绝对超验的世界，不知不觉中，我们的认知的维度被拉伸，“风景”的地平线被推远。为了加强这种“潜感应，我通常会选用优秀或者独特的图片输入到运算模型中，去弥补人工运算在人文气息上的缺陷。运算的建构是隐在作品里面的龙骨，图像是诱饵，是酒神，为我们感官系统所接受，而运算的创造如同充满理性的太阳神，酒神带领我们去认识太阳神：运算世界的陌生之美。」
十年来，YoYo肖维累积了十万以上“人机合谋”图像，超越了人类对艺术的任何分类，风格多元，千姿百态，超过了人类数千年来想象的边界与极限。YoYo肖维在这次公益拍卖中，推出他的国内首发。YoYo肖维几乎可以说是为了「数字艺术存证」时代而生，他的海量作品，需要透过万物相连的网络与漫无边界的网络社交平台，日日夜夜持续不断制作和发表新图，让任何人都能够选到自己心爱的而且是独一无二的艺术收藏，“人机合谋”完全不是传统的艺术经济所能够分销或涵盖的（图03）。
▲图03. 旅居美国纽约的YoYo肖维在10年来累积十万以上件「人机合谋」的数字艺术作品，超越了有史以来的任何分类
heoosMAN是一个可以穿梭于虚拟与现实高维度创作团队，诞生于三维文明，拥有探索未知的更广袤视野的能力，他们的作品《Pink Form》显示人类在相互模仿与传达信息中进化，符号由此诞生。符号是一个嵌套且简化的语言，但当你成为表达的主体且凝视符号时，能看到其内部是更复杂的世界——其中包含过去、现在与未来，也包含着超越这个维度的可能。模因与真假无关，其可以超越真假、超越逻辑、超越现实中的一切范式。语言决定生命的思维方式、凝视符号，也就凝视了更高维度的存在，是一件具有未来感的开创性的数字艺术作品（图04）。
▲ 图04. heoosMAN是穿梭于虚拟与现实高维度的创作团队，作品《Pink Form》显示人类在相互模仿与传达信息中进化
新媒体艺术家田晓磊的单人游戏作品（图05）、薛雷（图06）、费俊、蒋旎、徐恩斌（图07）（图07-1）、FonzieChow、Kay 刘光志（图8），和年轻世代的怪悟（图9）、徐勤（图10）、王玺（图11）、张羽洋、陈伟良、彭家园、崔昱、赵心荷等，这次都以数据图片来生成「数字艺术存证」，目前仍在发展制作视频影像上链的过程中。所以，这次蚂蚁链的初试啼声，还在测试的阶段，日后肯定会在数字人民币的支付系统上，产生一种新的艺术品交易模式，为从事新媒体艺术创作的艺术家（包括CG、动画、游戏设计制作、沉浸式体验的交互艺术等）迎来了他们的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