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感情叫做魂牵梦绕,有一种生活让你无法割舍。艺术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对艺术孜孜以求的热情与力量,让丁文卿毅然辞去任教多年的学校教职,笃定地选择了痛并快乐的走近艺术的“北漂”生活。在近乎“朝圣”的征途上,他追求的是不朽的精神积养。
痴迷艺术的丁文卿自由地游离于摄影、绘画、书法等多种艺术之间,多学科的艺术涵养隽永着他艺术上的成熟与自信。作为一名出色的肖像摄影家,他的摄影作品除却传统的光影效果,无时无刻不透露出时尚的视觉刺激,并不断给摄影注入个性化的情感刻度,于形象之外多了一层光色氤氲的味道。他的绘画从摄影中来,既融入摄影的图像效果,又独立于摄影的表象语言。绘画和摄影融洽地结合在一起,从影像中抽象出美的形式,创造出绘画的形式美,是丁文卿艺术的一个特点。
著名评论家易英为丁文卿写的评论《两者之间》有:“绘画的图像化是当代绘画的一个潮流,图像的绘画化却是不多见。”他的绘画语言借鉴摄影构图和平面色彩的视觉幻化,并脱离摄影的客观性,突出了形式的刺激与优美。观其作品得意忘象,寓神于形,又于感性之中极具凝重,尤以人物画表现的最突出。
“画者文之极也。”文为画宗,画为文极,古今之人,颇多著意,达意畅神何其炫烂。而唯知其中妙理者,方可不入俗流,始为方家。唯美的丁文卿对绘画充盈着迷恋的敬意,追求的是纯粹的艺术理想,渴望表现最明澈的心灵感动。他常常站在画中对象的对面多视觉审视,甚至通过纷繁的线条和色彩对局部夸张来烘托对象的身份,强烈的画面感和空间色彩的构成关系冲击着丁文卿敏锐的视觉神经。徐悲鸿认为“文艺之大忌为庸,为俗……,庸俗之反面为贵为雅。”丁文卿的绘画格调是高的。这源于他对笔墨的概括、对色彩的巧妙掌控,还有渗透于画面背后那一点点捕捉不到表述不清的或文思,或情怀,或感悟。
丁文卿是美术专业科班生,大学期间他深入传统之中潜心求索,大量而系统地临摹了《八十七神仙卷》、《列女图》等美术史上的经典作品,对唐宋元明诸家用功甚深。克里姆特的理性、神秘,席勒的富有表现力,从线条、色彩到精神领地深深地影响着他,也使他多有涉猎。专业的刻苦的练习积淀了他雄浑的造型、构图、色彩和线描功力。系统的理论滋养和扎实的笔墨训练为他艺术道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没有生活不可能产生真正感动人的艺术作品。他的艺术足迹遍布世界多地,有很多的机会欣赏顶级馆藏的艺术精品。他的阅读围绕着读书、读图、读影,于文字以外关注的是图式的构成和光影的变幻。他拍摄过几千个美女专题式的摄影作品。如果说这是绘画创作的原始积累,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比得上他。书法是国画的灵魂。为追求纯正而韧性的笔墨意趣,他多年来临池不辍,画面的书写性渐臻至境。再如果说当今画家之既具笔墨传统又具图像化现代意味者,唯丁文卿为最。
丁文卿的画面追求的是正能量的美的表达。他执着地在绘画理念的支配之下,坚定地寻找着自我表达的元素,不断激发着带有快感的艺术满足。他的作品是在完全自我的状态中,循着个人生活历程和内在需求,不断创造、探索和发现的结果,是清寂的沉思与感情的自由表达和体现。清新稳健的笔触,对画面情感的细致把握,既具理性思考,又具感性表现,似与其人生理想化为一境。对表现形式和内容出其不意的画面语言的体验,让他在内心的表述中寻找到了精神的愉悦。
丁文卿是个安静的人,情感内蕴,淳朴少言,为人谦和,重情义。而内在的他却是 “不安分”的。内心的修炼和矛盾挣扎,时时冲撞着他内在的丰富情感,让他不断挑战着自己、超越着自己,对作品的认识也更加持久深入。他常常为自己的作品内心流露得不够而多有惋惜,甚至苦闷、困惑。苦难成就艺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都是在苦难中成长起来的,艺术家没有困苦的生活,没有经过感情和心灵的波动是成长不起来的。艺术是清苦的,丁文卿于清苦之中咀嚼着的却是艺术的丰润与甘甜。
工作的原因他时常游走于陈平、何加林、申少君等书画名家身边,他们工作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浸润着丁文卿的为人为文为艺。广交良师,悉心向学,多方受益,他年终有得“意”处。
湘西是他精致而严密的故乡,故乡的山水灵透赋予了丁文卿别样的情蕴。因艺术与丁文卿结缘已经年矣,深知丁文卿心中的艺术梦境之深邃之极致。有静气、定力的丁文卿,只要能坚定地盯住大的方向,沉住气,静下心,牢牢把握艺术规律,踏踏实实把学问做扎实,艺术之路必将是一片全新的天地。
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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