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渠岩
“我不能是我,居然里面有我”,虞村的绘画彻底颠覆了我对传统水墨画的认知,我始终对绘画充满畏惧和忌惮。中外绘画经过无数代人的努力几乎穷尽,当今如果选择绘画作为毕生努力实属险途,或者穷尽一生徒劳无获,或挣扎一世无疾而终。也有罕见者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浴火重生。虞村居然死里逃生另辟蹊径,乐此不疲绘出一片新气象。全然没有了某些江南文人画的书卷气和脂粉气。他这次展出了具有压迫性的巨大画幅,各路中外哲人及艺术家网罗其中。并裹挟着一股粗野、戏谑、调侃、游离、反讽、碎片、分裂、混杂、模块、拟像、仪式、癫狂等等…….。
虞村企图解构历史与现实关系以及西方现代性视角,运用后结构主义的解构方式,打破了绘画和文字的界线,图像和文本的界线。也打破绘画和图像的自律性,用“反自律”颠覆“自律”。从而进一步探索艺术与现实之间的诸多关系。契合德里达著名的“一切尽在文本之内”的命题,但又不是在可以强调常识意义文本的重要性,他是通过文本的特殊意义呈现出文本系统的语言符号,展开自己波澜壮阔的图像叙事。
2023-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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