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判断一个艺术家是否成功?是看艺术杂志上关于他的版面多少吗?现在看到的艺术杂志都是真正纯粹的艺术杂志吗?
鞠白玉认为,现在国内对艺术家的评论,往往不是基于纯粹的艺术标准。赵赵也认为,除了艺术因素外,技术因素同样会干扰艺术家作品的影响力,比如评论家的操作。
何桂彦介绍西方批评家时说,真正的批评家和艺术史研究者的工作,如哈佛在上世纪50年代就有个规定:学艺术史的研究生或博士在做毕业论文时,艺术家一定不能是健在的。这种极端的手段,是为了断绝直接的利益关系,保持研究的相对纯粹。而七八十年代以福柯为代表的哲学家在写理论文章时,甚至根本可以不与艺术家交流。因为批评和文本自有其规范,有学科化的体系。
“一个批评家在工作时,一方面要考虑艺术家的创作背景和初衷,另一方面要考虑与艺术家本人的分歧,并正常面对分歧。对作品进行评价时,不该率性而为,而须有一个艺术史的框架,根据参照系的上下文进行批评。同时,在艺术史的框架中给艺术家一个可能性的定位。”他说。
赵赵作为一位艺术家,确实经常遭遇与批评家的分歧,这种分歧常常会令他感到难以接受。所以他也认为,批评家在工作时,要么就完全不要与艺术家交流,要么就得进行很深层次的交流。
艺术家最终是要靠作品立足历史的,批评家同样如此。“现在批评家有很多混圈子的,似乎混得很好,但是五年十年以后谁会记住他呢?批评家到最后还是看你的文本,看你到底对这个时代作出了什么贡献。”何桂彦说。
论坛中,几位与嘉宾与主持人还对不同地域文化环境中艺术家的生活和创作特征大感兴趣,而这方面因素及其所形成的圈子,似乎已经主要是产生着正面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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