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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石虎的画
从宣纸晕染的一缕意绪到山重水复的戏剧性架构,不论清新小品还是斑斓块面无不包孕着浪漫主义情结,我是谁来自哪里去向何方天问式的究诘,典藏在错综复杂的镜像。
从日记的私语到天地人的宏大叙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遂成就全景式的长卷,上下千年纵横万里的跋涉和寻觅,从片段的联缀到统合的巨像有着启示录般的示意。
历史的印记和当下叩问不就是一部离骚么,在楚歌的秘境或行行采之的民风民俗的嗟叹,涌动着浩浩汤汤的情思和悲天悯人的人间关怀。
从甲骨卜辞到非洲面具从敦煌飞天到立体主义的层次不一而足,自然景观的演绎和形而上的沉思,在解构和综合之中有着文献般的包容性,透露出磅礴的激情和气象万千的语势。
在率性随意的小品以及更具辐射力和扩张性的鸿篇巨制面前,不论是独立特行的呼啸还是日月星辰的运行以及人生裂变的概述当止于画面。
鸟瞰生命的载体,阐释和透析与生俱来的执一端不及其余的疏漏,文本天赋的话语权使得爬梳挑剔的诠释相形见绌,顿觉直面相对以心会心的凝望堪称不二法门。
一的一切和一切的一无不纠缠而和谐、弥散而圆满。正如凤凰五百年坎坷和沧桑而后集香木自焚浴火重生。凤凰,在激荡和飞翔之中生灭不息,在无边的寂静之中蓬勃复苏。
墨象•永在波动的水色和墨痕之上是否可以承载一个亘古以来的梦境。从透明的水墨之中见到不可端倪的儿女私情,水在追述着那些不可诉说的情谊,墨色把不可复现的情景探测到底,水墨用简明扼要的方式呈现着混混沌沌的情色世界。
在无边的空白里漂浮着的半遮半掩的女体,一个暧昧而蛊惑的背影分明耽溺在自己的世界,一个饱满而丰盈的机体有着水样的肌肤和墨的折痕,是心动还是水的撩拨、墨的颤栗,可到底不能肯定这种微妙的变化疑惑是观者的多情或沉迷引发。
在水墨的交融和流泻之中寄寓一份骚动和脉脉情谊。从薄如蝉翼的光影之中见到深不见底的情愫,水在追述着那些不可诉说的情思,墨色把不可复现的情景探测到底,水墨用简明扼要的方式呈现着混混沌沌的情色的世界。
用不胜清淡的元素披览着浓稠得化不开的感情,红楼梦的儿女情长在这里却是清清素素的三言两语,虽然不求纤毫毕现的精细,却是鹄起兔落的追摹。所谓的爱欲情愁在水墨的晕染和点化之间有了妙不可言的说辞,或许这才是东方神韵的精髓所在。
如果给流水一个说法的话,那一定是不尽的相思了,流水书写未尽的事宜就用墨色加以点化,如果墨色在瞬息万变的爱欲情愁之间还有着未到之处,那就用无所不知的流水诉说那份情谊,水与墨的分分合合铺展开来就是恰到好处的情书呢。
水墨的生命力在爱情这个永恒的话题面前得以验证,在不易或不能说出口的私情密语之前成了笔到意随的媒介,推而广之,实验的水墨和水墨的实验呈现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既然飘忽的暧昧的情愫有了天籁一般的演绎,那么还有什么是水墨无法臻至的区域呢。
或许这种儿女私情以及作为载体的水墨潜在的意义正在这里,即代表文人修养的笔墨和当下的生命语境融会贯通,连绵不绝的后续力以及表现端的值得期许和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