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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萝·普鲁莎:奇异吸引子于蓝骑士艺术上海·外滩呈现
时间:2024年06月04日 作者: 来源:阿特网
蓝骑士艺术Bluerider ART 上海·外滩呈现
卡萝・普鲁莎:奇异吸引子—中国首次个展
蓝骑士艺术Bluerider ART上海·外滩于2024年6月1日重磅推出美国当代艺术家卡萝・普鲁莎(Carol Prusa)的中国首次个展「奇异吸引子」(Strange Attractors),呈现一系列全新创作。展览将探讨天文物理学中“奇异吸引子”的混沌未知现象,以及“弗德里曼方程式”(Friedmann Equations)的宇宙生成演变,卡萝·普鲁莎将科学艺术结合转化,聚焦宇宙、生命的关联性,探索万物混沌,回应宇宙间的奇异之美。
卡萝・普鲁莎「奇异吸引子」展览现场,2024年,蓝骑士艺术Bluerider ART 上海·外滩
卡萝・普鲁莎于1956年生于美国,毕业于美国德雷克大学(Drake University),主修绘画,现生活与创作于美国北卡罗来纳州。普鲁莎传承文艺复兴时期的银针笔绘画技法,钻研天文物理学,诠释宇宙演化的混沌相互作用,经由银针笔的精密与洗炼灰阶,以大规模银线描绘,独树一格地融入雕塑形式,表达宇宙奇异之美创作闻名。普鲁莎自述,“我寻求传达看不见但能感受到的振动,包括亿万年前的回声。像科学家一样,我寻找解释我们所处位置的新方法,并实现对世界的最完整理解。”
卡萝・普鲁莎「奇异吸引子」展览现场,2024年,蓝骑士艺术Bluerider ART 上海·外滩
普鲁莎最近的研究,包括天文宇宙生成以及生命起源演变理论,其中艺术家利用“奇异吸引子”与“弗里德曼方程式”二者交互对比进行艺术性转化。与弗里德曼方程式不同,她的作品充满了希望和可能性,弗里德曼方程式虽是美丽的,但对普鲁莎来说并不完整,因为它们没有解释生命如何存在,她的创作试图将“活”在这些理念矩阵中的感觉视觉化。在看似随机事件的混乱中,需要来到身边的人事最终会来到,就像奇异吸引子一样,生活是奇异、惊讶、复杂、美丽、混乱、不随机却具有韧性,混沌的交互作用。
卡萝・普鲁莎「奇异吸引子」展览现场,2024年,蓝骑士艺术Bluerider ART 上海·外滩
银针笔(Silverpoint)兴盛于文艺复兴时期,这个古老的技法因描绘细腻的特性而受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拉斐尔(Raffaello Santi)等大师所喜爱。受文艺复兴圆顶教堂绘画的启发,普鲁莎埋首银针笔绘画研究,融合了对天文、自然科学,以及宇宙间神秘未知的着迷,她将古老的银针笔技法,结合雕刻树脂、玻璃纤维、金属箔甚至是LED灯光等当代媒材,使观者得以想象宇宙初始的混沌。根据创作复杂程度与规模,一件作品可能需耗费数千小时才得以完成。从早期以半弧形体,后逐渐展现360度球体功力,普鲁莎近期转向平面画作创新。无尽的想象皆经由精密计算及布局,每件作品象征已知与未知的交触面,平衡与反覆的图形陈述宇宙运转的逻辑。美国艺评家Margherita Dessanay评论道,“卡萝·普鲁莎使用艺术来研究宇宙的无限奇迹,也在她的当代作品为宇宙能量创造了新视野。”“未知”虽然让人却步,却也同时使人期待,普鲁莎的银针笔绘画诠释宇宙演化核心的混沌相互作用,宇宙间无形的力量,也得以呈现在观者眼前。
卡萝・普鲁莎「奇异吸引子」展览现场,2024年,蓝骑士艺术Bluerider ART 上海·外滩
此次蓝骑士艺术Bluerider ART 上海·外滩推出代理艺术家卡萝·普鲁莎的中国首次个展“卡萝·普鲁莎:奇异吸引子”(Carol Prusa: Strange Attractors),展出多达15件从银针笔球体装置到平面绘画的全新作品。挑高展厅中一幅长达九米卷轴画《奇异吸引子》喻示人体的脉轮,或流向所有外在的能量线。在卷轴的另一面,艺术家以诗作谈论“活着”的感觉,以及弗里德曼方程式,来传达宇宙演化中的混沌交互,人类存在的敬畏。她寻求赋予卷轴画这一薄薄的空间以形式,唤起既包围又联系在一起的黑暗物质,体验生活于这奇异之美中的欢愉感。另一组《未知》是一系列四幅作品,描述了第一次引发人类存在可能性的奇异点《破裂世界》,到原子和分子的出现,这是对所有可能性的挑战,结果导致了生命《粒子没有目的》,以及人类所在的本地星系和银河系的开放《繁衍浓缩管》在局部星系中的位置,第四幅《概率的解聚》是未来,暗示着扩张后,某种会反弹并在另一次大爆炸中回弹的可能性。普鲁莎将这些优雅的科学方程式与自己的写作绘画结合,这项创作是对艺术家核心理念 “万物理论”的贡献。另一件最新手作一本手风琴形式折叠于丝绸精装内的艺术书《奇异吸引子》,拉开为长达2米的卷轴,当悬挂于墙面上时,优美如诗般的艺术图腾为观者建立了一座进入她世界的桥梁,向世人展示在争议的宇宙观念中,在呼吸和作画时所感受到的与所有人的美丽和相互联系,正如玛丽·奥利弗(Mary Oliver)在《上游》(Upstream)中美丽地写道,“艺术的关注点在边缘,以及如何将边缘之外的无形,转化为有形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