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三：学术之争OR 私人恩怨？ 目的是搅乱市场 重塑话语权 作为古代书画收藏的大家， 颜明老师对于《天下第一大装逼犯》这篇文字很是反感，这全盘否定了乾隆作为有史以来第一大收藏家的丰功伟绩， 认为这篇否定乾隆的文字是在打击市场， 特别是在打击古代书画市场， 在捕风捉影， 混淆视听， 其目的值得商榷。其实反映强烈的不只是颜老师，许多不在上海的古代书画藏家看到此篇文字之后的反应都很激烈， 这点从微博的转载数量就能看出不少人对于此篇文字的态度。其实在小编看来， 抛开文字的内容不说， 作为一家媒体用这些词语作为文章的标题确实是需要考虑的事情。看：东方早报的这几篇文章， 从查税风格一直到当下骂乾隆的文章，你怎么看？颜：我们单看骂乾隆的这一系列文字， 主要就是用比较下流的文字和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来阐述他的观点。或许东早刊登这篇文章是为了博眼球看点， 但这与东早历来的风格相差很大， 之前的东方早报艺术评论还是十分不错的。东早是一家非常老资格的新闻媒体， 艺术评论之前的内容受到了人们的极大关注。而这几期连续的专题报道和专栏却让人大跌眼镜。就像这期辱骂乾隆的文字就是最典型的代表， 这是在否定传统， 否定中国古代书画的市场。因为乾隆是古代书画收藏史上一个标杆式的人物， 打击他就很说明问题， 而只是因为乾隆收藏印较多和《石渠宝笈》当中存在的一些伪作就完全否定乾隆的历史功绩， 这太过片面了。所以我认为这一系列专栏文章的刊登， 除了撰稿人有一定责任之外， 东方早报艺术评论也负有一定的责任， 这是作为一家严肃媒体的失察。一家在业内具有一定影响力的报纸， 一言一行都会有一定的社会导向性， 而刊登这样的文章肯定会给社会舆论造成错误的导向，造成的结果很严重。所以希望东方早报艺术评论在今后的文章的选用上要严格把关， 不要再让此类文字出现在报纸上。这次辱骂乾隆的文字， 东早只刊登了上部和中部，可能东早也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看：“ 石、朱、闻、江” 这四位东早艺术评论的撰稿人逐渐出现在人们面前， 他们骂古代乾隆的目的是什么？颜：这里面我认为应该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 其实他们是非常边缘化的人物。就像之前江因风发文指责齐白石《松鹰图》是和湖南广电合谋侵吞国家财产， 这完全是捕风捉影。其实他们的目的很简单， 你看之前的文章贬低过范曾、齐白石等人， 他们以东方早报作为平台不断发文， 批驳当代艺术、批驳油画、随后又打击私人美术馆， 现在又写出了这篇骂乾隆的文章， 目的就是为了打压现有的市场体系。骂乾隆，是旨在打压传统， 打击现有的古代市场。这篇文章和东早发表的其他文章结合起来看，他们就是在唯恐天下不乱，蛊惑市场。看：能说说怎么唯恐不乱么？颜：比如查税这件事就是东方早报最早曝出来的，王耀辉事件也是他们先点出来的。其实作为牵扯进查税风波的人来说， 最好是不要造成太大的社会舆论影响， 因为这会给有关部门很大的压力。之后陆续的几篇文章， 别是这次骂乾隆的《天下第一大装逼货》， 这是无中生有， 捕风捉影。借着《石渠宝笈》中偶有伪作和《富春山居图》的典故不放， 狠批乾隆， 这就是要把水给搞浑， 你稍微表达不满， 他们就马上说是触动了某些集团的利益。在他们看来什么都是有目的， 有阴谋的， 其实他们才是最大的阴谋， 将现有的话语体系打破， 他们借此出名上位， 这样他们才有生路，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是艺术圈的边缘人物， 这才是最终的目的，像这次发表骂乾隆的文字，仅仅是一个表面， 就是为了打压古代书画的市场， 近年来古代书画市场的发展很稳定，在如今调整的市场中可谓是定海神针，如果是这样的舆论导向， 会给艺术市场和艺术圈带来很严重的后果。 吕澎是烂尾楼高手 吕澎和闻松、朱其等人这次的骂战导火索也是因为东方早报的那篇批判乾隆的文章， 作为与古代书画丝毫不沾边的吕澎， 卷入此次骂战颇为尴尬， 但仔细翻阅吕澎和闻松等人的微博， 你会发现两人其实早有过隔空骂架的情况出现，或许此次骂战不只是单纯因为乾隆老爷子而来，或许也是私人恩怨的爆发。 翻开两人的微博你就能看到两人早在五月份就曾掐架不断， 在今年5 月6 日时， 闻松在自己的一条微博中写道：“ 作为近几年艺术资本化和商业操作的幕后推手之一，@ 吕澎以多个展览显示了他作为艺术江湖袍哥对艺术红利的掠夺；还以艺术界“ 百晓生” 的著史姿态公然为他打造的以川军绘画为主的利益画家进行学术漂白和涂脂抹粉， 丧失了一个艺术史学者应有的学术操守和公正姿态。以江湖手段应对学术批评，汝知耻否？”看：因为贺兰山房， 他被你称为烂尾楼高手， 与商业的联姻失败来定义一个人的失败是不是有失偏颇？闻：吕澎操纵和策划的贺兰山房、成都上河等地的烂尾工程是事实， 相关资料在网上都可以查到。我预计宁夏的“黄河艺汇”项目最终也是一个烂尾工程， 不信我们可以拭目以待。在商业上他没有失败， 虽然他把别人的项目弄成了烂尾楼， 但是他策划费和有关赢利丝毫未少， 却是获得了巨额利益。作为一名高校教师、学者和批评家， 按常规是不应该参与商业操作的。况且吕澎还不仅仅是商业操作， 他还担任了成都当代美术馆馆长之职。吕澎是中国美院正式在编的教师， 他怎么有资格去担任几千里之外的另一个美术馆常规的正职岗位？ 这明显属于第二职业了， 按规定， 他是应该被中国美院解聘的！ 吕澎作为一名普通教师， 他腰缠万贯， 坐拥别墅豪车，这在其他发达国家都是罕见的。他这些钱哪里来的？ 因为他获得了巨额的策展费和有关商业利润。贺兰山房等项目的开发商给他策划费， 请他来策划， 因为觉得吕澎是一个学者、艺术评论家， 具备较高的水准和眼力。但是真正的学者不是吕澎这种状态。你去看看欧美国家的那些学者， 甚至就在吕澎任职的中国美院人文学院的普通教师都很少涉足商业项目策划的， 都在坚守自己的学术研究岗位， 默默地做着研究工作， 很珍视自身作为人文学者的羽毛。国外很多学者在教书方面都是很认真的， 国内很多美术史教授教学也很认真。但是作为中国美院的副教授， 教学上乏善可陈， 极其不负责任， 整个美院的学生对他的评价都很差。我在中国美院读书， 比较了解情况。他经常不在学校教书， 到了有他课的几个星期， 他都经常不在学校， 可能在欧洲、美国、成都或者北京， 总是请人来代课或放学生的羊。自己的课为什么让别人讲授呢？ 这些严格起来在任何大学都算是教学事故。你看看那所大学的哪位学者会像吕澎一样频频涉足商业项目， 到处赢利， 还兼做第二职业的， 成为商业操手的？ 这种种种不正常的行为， 也只有在中国这个较为混乱的国度才会出现。看：那你觉得吕澎的学术如何？闻：以我对他的粗略了解， 吕澎的学术水平很一般。他背后有一个商业团队在帮着他处理一般性的事务， 他的很多学生在他安排下整理资料， 打理有关事务等。他学术的价值仅仅体现在他整理资料的价值上， 比如他前不久刚出版的“2 0 世纪中国现当代美术编年史”， 基本是他的学生和手下整理、编辑的。吕澎出书的周期很短， 他一直在不断的出书。但是这些书严格意义上并不是真正的学术著作， 他是在整合资料， 是在编书， 而不是写书。也就是说， 他那些著作严格来讲都属于编著范围。他缺少对艺术基本的价值判断。即便是偶然有一些自己的判断但是主观性太强， 很多资料的采用上也极其偏颇。比如他的当代艺术史大多数以他熟悉的川派艺术家为主， 而且给他们以很重要的篇幅。国外的艺术著作可能就薄薄的一个小册子， 十万多字， 但是很经典， 具有时间穿透力。国外的学者比如贡布里希的书， 虽然不多， 但是字字力透纸背， 学术价值很高。在很长时间内都不会被替代。吕澎一直都在以商业炒作的方式为川军进行学术漂白。当代艺术史上，一般情况下也应该是先学术认定后市场的。但是目前所谓当代艺术中的这些人， 比如张晓刚、周春芽却是先被市场认可， 因此这里面需要学术助力， 将他们的学术抬高，吕澎就做了这样的一个工作。他给与了川军过高的学术价值和评价， 这在他策化的一些展览中， 以及主力推出的一些艺术家中可以看出。实际上， 他就是以学术的名义打着商业牌， 学术漂白是他主要的学术美饰手段。我不认为他是一名严肃的美术史学者， 而是一个艺术市场的炒手。学术上的论定需要较为长期的过程。这个也不是某个人的意见，也不是谁说了算，是需要大浪淘沙，最后有众多学术合力得出一个学术共识。不是说你具备资本了， 你就对艺术品的价值判断有话语权了，这是两个概念。 闻松不值一提 看：你直接牵扯进这次骂战， 是因为东早的文章，对于东早的做法，你怎么看？吕：现在的媒体水平都太烂了， 很少会有媒体来认认真真的做话题， 加上浮躁的心态， 根本就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找实实在在的材料来做一些有深入性的话题， 大部分就是希望找到一个刺激性的话题来吸引大众的眼球！ 这次东方早报就是这样， 连续几篇文章， 连最基本的事实和问题都不清楚， 根本就没有搞清状况就连载了这么多篇文章， 对他们我是没有什么建议， 只是希望他们能够更加职业化一点， 现在的东早确实不够职业化。看：闻松对你的攻击集中于贺兰山房， 你有什么回应么？吕：这种攻击完全是无厘头的， 其中的一些状况他根本就不知道， 我如果现在要回应这件事， 将基本的事情说清楚那就说来话长了。简单的说， 他们就是一群疯子，就是太闲了， 四处瞎说， 瞎说之后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看：还有一些对你给学生讲课的质疑声存在，为什么你会成为网络骂战的攻击对象呢？吕：对我讲课的质疑真的是在做一种乱判断， 其实我并不需要对此作出解释， 真正对我和我讲课了解的人都不需要我解释。而对于这些质疑我， 不清楚当然人， 你去解释了也没有什么用好醋。虽然我经常开会、出国， 但是这些活动都与我的教学并不冲突， 对于这一点， 我相信校方是最具有发言权的了， 如果有质疑， 可以直接问学校。至于一些人在网络上骂我、攻击我，他们的目的我不想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他们都是一些垃圾， 对所有的情况都不了解， 都是在信口开河的瞎说。这些谩骂， 里面没有一点学术的问题， 只是在瞎说， 对于这个我不想回应， 回应他们太看得起他们了。看：骂战还涉及了你的著作，你怎么看？吕：对于我数的攻击对于我的书的攻击，我希望他们多看看书， 他们压根什么都没看， 他们也没有发言权， 我压根就不需要去面对， 看了书有什么学术意见， 我们可以讨论，但是别的真的免谈。这不是学术，他们攻击的没有一个学术问题！看：闻松在微博中把你塑造成了当代艺术利益获得者的形象，你对这个怎么看？吕：对于这个问题， 我认为没有什么可说的， 即便是讲明细摆数据。对方还是会找到一个新的话题， 既然是来找茬的， 解释更加没有必要了！ 他们说我获益都是抽象的话语， 有证据吗？ 做一个调查报告啊，即便获益了又能怎么样呢？ 活了一百个亿又怎么样，这些都是废话！他们都是在猜，他们的文章中一个事实依据都没有， 只是按照一个大致的方向猜想。那些骂街的人很愤怒， 看见别人似乎有地位， 他们就很嫉妒， 他们就是冲着找茬来的， 我们能做什么呢？ 打架？ 打架都是抬举他们了， 成了新闻， 如果他们只要每天骂别人才能活下去太就可怜了， 他们的生活每天都是靠着别人来打响知名度， 就没必要搭理， 一直到觉得可以搭理的那一刻， 但是不可能有这一天。看：你认为这次的骂战牵扯到艺术圈话语权的问题么？吕：对于这几个人，江因风就是个神经病，朱其的人格极其有缺陷， 早些年还像是那么回事， 现在越来越严重了， 你说他敢骂画院吗？ 敢骂体制吗？ 画院养活他所以就缄口不语了！ 闻松简直就不值一提！ 至于话语权， 我认为在现在的艺术圈中谁掌握话语权还真的不好说， 真正的话语权在每个人的心中， 并不是依靠名利。价值判断只需要说出自己判断的理由就可以了， 并没有唯一的衡量标准。而现在的艺术批评的确很弱， 因为现在时代发展的太快， 大家不知道批评的标准了， 我们失去了一些基本的判断标准和价值观。所以说会有一些价值混乱导致的批评弱化。